他脾氣不好。”
墨綠的眼睛看了看黑色的眼睛,似好笑。
“你比他透明,卻又比他難以捉摸。請原諒我的失禮,坐下吧。”
媽的,司徒在心裡憋了一股火。
左坤是個年輕人,可他總是能流露出更加老成和睿智的一面。此刻,他面對司徒始終維持著一貫的優雅。
“你來找我一定有事,林遙已經找我談過了,他該告訴過你。”
“左坤,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到底為什麼來的?”
左坤有些驚訝,不過很快就表現出歡喜的樣子出來,說道:“你又讓我的預料出現錯誤了,難怪有人說,你是個不確定因素。既然你能這樣問我,一定是詳細的調查過,我還以為你會繼續觀察我,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要看我的底牌。”
“什麼意思?”
“司徒,人不是我殺的,我來此的目的,是為了……抱歉,接個電話。”
說道最關鍵的時候,左坤的電話嗡嗡的開始震動,司徒也不著急,既然他肯說,就不必急於一時。
左坤說的是法語,對於司徒來說只能聽明白幾個詞而已。
“現在……我知道……你回來……我的……好吧……”
放下電話的左坤似乎很無奈,他重新面對司徒的時候,卻依舊優雅。
“我必須立刻去見一個人。”
“總還不至於沒有說句話的時間吧?”
“司徒,如果你想知道我來此的目的,今晚凌晨兩點到市中心商貿酒店546房間見我,不準告訴任何人,包括你的小遙。”
這左坤,玩的什麼?
“怎麼,不敢來?”
“不見不散。”
“好!”
左坤換了件衣服匆忙離開而司徒返回林遙房間的時候,譚寧已經到了。
“快過來,結果出來了。”林遙急忙招呼他坐下。
譚寧把幾張紙放在桌子上,說道:“經過驗證,確認了筆記本上的字跡就是韓雲的。你們也該知道,筆記本上記錄了一些盜賣人體器官的情況,不過,沒有註明出處和地點,只有患者的年齡和器官名稱,還有交易的金額。在最後一頁上,寫了一段話。‘未經過颱風眼’。這樣一來,就可以確認,韓雲是組織的人沒錯。”
“其他的呢?”
“在你們注意的咖啡用具上,發現了指紋,有你、梁叔、童哲和左坤……”
“這幾奇怪了,按理說,我們使用過咖啡杯以後,梁叔應該清洗,指紋自然也會消失。為什麼我們的指紋還在上面?那個玻璃水杯上有誰的指紋?”林遙問道。
“我看看……有童哲和梁叔的。“
林遙沉默了,似乎有些問題想不通,一旁的司徒也是懷有心事,不言不語。不過,見他這樣理不出頭緒來,還是暫時放下了與左坤約定的猶豫,對他說道:“你是不是有疑問?”
“是。童哲為什麼要了咖啡的同時還要了一杯水,水杯上沒有其他人的指紋,只有梁叔和……譚寧,你打個電話回鑑證組問問,童哲的指紋在水杯的什麼位置上。”
譚寧不敢耽擱,立刻打電話回去詢問,很快就對林遙說:“在被子上部有他的指紋,除了小拇指以外的四根手指都有,是自上而下的。”
林遙看了看身邊的杯子,手掌整個罩住杯口抓了起來,說道:“就是這樣……這說明,喝水的人不是童哲。童哲只是把這杯水送到某個人的面前,而這個人要麼就是戴著手套,要麼就是沒有碰水杯,所以上面才沒有第三個人的指紋。這就更加明確了,當晚,的確有一個人和童哲在一起。誰呢,左坤嗎?譚寧,你繼續說。”不能在一個問題上糾結,林遙放下杯子,讓譚寧說下面的問題。
“法醫鑑定的死亡時間是凌晨01:30到02:00之間,屍體沒有任何打鬥過的跡象,機械性死亡,一刀致命。死者背部的兇器是一把小劍魚折刀,全長19。0 CM,刃長9。0 CM,兇手很準確在刺在心臟上,我們在刀上沒有發現任何指紋。死者的胃裡發現少量食物,有一點非常奇怪,在死者的口腔裡發現一種物質。”
“什麼?”
“紙灰。”
“紙灰?”
“對,究竟是什麼紙,還沒有結果出來,不過可以肯定是某種紙,燃燒以後的灰。死者的隨身遺物裡也都是很普通的東西,手錶、衣服褲子、一塊玉牌……”
“什麼玉牌?”
“一種裝飾物,穿在腰帶上的,很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