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倒回去……看著我幹什麼,把片子倒回去。”
司徒的手掌控的是滑鼠,一點一點的把看過的花絮後退。
“停!”林遙突然按住了司徒的手,眼睛死死的盯著螢幕。
“你發現什麼了?”
“你看看這個人,他的手幹什麼?”林遙盯著螢幕說話。
司徒看了看林遙所指的人,竟然是錢樂安。錢樂安額度身邊是一個工作人員,他手裡的香菸無意間掉在了地上,錢樂安幫著撿起來以後說了什麼,隨手把一旁的打火機塞進了煙盒裡。
“這怎麼了?”司徒有些不解。
“錢樂安會不會抽菸?”
“不會,有一次我給他一隻,他說不會。”
“那就怪了。你說過,像這樣把夥計塞進煙盒裡的人,大多都是老煙槍了,錢樂安不會抽菸,怎麼也會做這樣的動作?”
司徒捏了捏鼻子說:“這個問題我們當時就談過,這不能肯定就是老煙槍才有的習慣,我打十四歲開始抽菸,幾年前也像這樣願意把打夥計塞進煙盒裡,後來有一次打火機在裡面爆了,我就沒在這樣做過。再者說,整個劇組裡,會這樣的做人怕是有很多,況且錢樂安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你的懷疑站不住腳。”
林遙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似乎明白了自己過於心急。
“小遙,你怎麼了?最近好像很混亂,是不是有什麼事?”
“沒有。”
“你說沒有,我該讓相信才行。看看你的表情,哪裡像是沒有?”
“真的沒有。我就是覺得這案子很奇怪,做什麼都放不開手腳,心裡憋悶的慌。”
溫柔的抱住了他的肩,司徒輕輕的搖晃著身體安撫著懷裡的人。
“你呀,就是習慣了在重案組那套做事方法,只要說句話,什麼事都能有人幫你,一遇到這樣束手束腳的事情,就覺得不順心了。我早就習慣了,偵探不比你們警察,不管什麼都要自己動手去做,完全不能依靠其他人。所以,小遙啊,你要多少習慣這種事,這是第一次,但絕對不是最後一次,習慣了,也就好了。現在不是有我在身邊嗎,悶的發慌了,就打我幾拳出出氣,不管什麼時候我都陪著你,你可不是獨自一個人的。”
這個人啊,真是的,非要在這種時候說這種話嗎?
林遙突然明白,他真的是很不容易。這心裡的鬱悶也多少緩解了不少,是不是該多想想他的好處,少想一點他的壞處。
看著他好了很多的表情,司徒幾天來累積的疑惑也寬慰了很多,說道:“這幾天你太累了,上去好好睡個覺吧。”
“你呢?”
“我還行,出去再看看那新舊莊圍牆,也許能出什麼線索來。”
“我跟你一起去。”
“你別逞強了,聽話去睡一覺。晚上回來我們再好好的談。”說完,司徒拉著林遙起了身,推著他上了樓。
直到親眼看見林遙躺在了床上,司徒才轉身離開。
這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睡到什麼時候,就聽見樓下的大門被敲的震天響。司徒有鑰匙的,來的人是誰啊,這麼大力敲門。
下了床走到一樓開了門,就看見張妮氣呼呼的站在門口瞪著眼。
“你也放我鴿子!”看見了林遙,張妮就質問起來。
聽了張妮的話,林遙這才想起,前幾天跟她越好今晚要去柳淑慧的小飯館!這事,被自己忘的乾乾淨淨!
可是,柳淑慧已經走了……剛才她好像說的是:“你也放我鴿子”這說明她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柳淑慧離開的事?
擔心引起張妮的疑慮,林遙就坡下道的說:“對不起,我,我忘了。現在才六點多,我穿件衣服就走。”
張妮嘟著嘴巴說:“還去什麼啊,小飯館都關門了。”
“今天不營業嗎?”林遙明知故問。
“不知道,反正就是不開張營業了。”說話的時候,張妮的眼睛裡隱約能看見一點點的淚花。
林遙笑著說:“不就是一頓飯嘛,吃不到也不用哭啊。”
“誰哭了!我才沒有……。好吧,我說實話,我明明非常期待今天晚上的,為什麼要關門啊?”
“關了門一定是有原因的,你沒問問嗎?”
“沒有……”
“你什麼時候去的,怎麼不告訴我一聲,我們好一起過去啊。”
一聽林遙的問題,張妮明顯有些懊悔了。笑臉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