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身型的男人,因為重量輕,容易一頂就彷佛頂飄還頂飛了那樣,回彈的力道不足,衝撞起來不夠勁,所以要選彈性佳的繩子,這樣頂出去彈回來的力道就很夠,插入也會更深,就像盪鞦韆一樣……」花大很有耐心地和他兒子解說,解說的同時還不忘在杜小蠍胸前東摸一把西捏一把的。
花小聆聽得認真無比,不停點頭稱是,受教的同時也不忘用手掌在杜小蠍的大腿上磨過來摸過去。
被男人撫摸的感覺杜知書不是沒有經驗過,他的身子從頭髮到腳底板幾乎沒一個地方沒被百川哥哥的手給開發過……
百川哥哥那雙涼冷的手,彷佛一塊專吸情慾的磁石,在他身上游走,滑過的每一處,都像是有股看不見的溫熱酥麻從身體深處被吸向那被撫過的地方,然後掙扎著彷佛要衝破錶皮竄升而出……
被他愛撫著的每個地方,都像是有了獨立的思緒,又貪婪又歡快,用熱度回應
著那雙手的停駐,用顫抖來抗議著那雙手的移離。
可是現在在自己身上滑動的那四隻手,雖然極富挑逗技巧遠比百川哥哥來得高明老練,杜知書卻一點也感受不到舒服,只覺得渾身發冷,胃部翻攪,要不是肚子早就拉空又有一段時間沒進食,恐怕當場會吐得滿床……
為什麼?百川哥哥為什麼不救我??
難道和那個死魚乾一樣,這麼無良無義沒心沒肺?
要不是想給他們倆買鞋買衣,十幾二十年來早窮習慣的自己哪有非賺這筆錢的理由?
而且現在看來這筆錢還是不折不扣的皮肉錢……
杜知書身陷如此羞恥又無助的局面,越想越憤慨,就更覺得自己委屈,在這種心情下他完全不想檢討自己,只一心怨著拋棄自己的小魚乾和冷眼旁觀的林百川……
他偏過臉不再看林百川,咬著唇瞪著另一邊的牆板,明顯和他嘔氣的樣子,可眼眶內卻噙滿了淚水。
「啊,小弟弟哭了呢!」
「喔喔,男人哭起來最性感啊!別急,等下哥哥讓你下面也一起哭,上下齊哭,把所有的哀傷都噴射出去,人就會輕快喜樂。」
「是啊,我們動作快點,別讓小弟等太久。」
說著,花大拎起了那條繩子,邊給他兒子解說邊動作,一條繩子被他俐落的手法東繞西繞似是活物,一下繞著胳膊轉,一下繞上前胸又繞回背脊,層層環環連手腕手指都被並貼著纏繞,沒兩下功夫,杜知書整個雙手和上半身就被綁得緊緊,繁複密麻,也不知道花小到底有沒有看得仔細記得清楚……
杜知書乾脆閉上眼睛來個死不理,但光著身子被綁得動彈不得,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完全沒個底,雖然臉上依然倔得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但心中早就恐慌得六神無主。
不知道是因為害怕導致發寒,還是赤_裸導致發寒,那單薄的身子抖得更厲害了,蒼白的臉頰上全是淚痕,嘴唇也因害怕而咬得發白,那隻蠍子就好像繪在一張全白的紙上,形單影隻孤苦無依……
百川哥哥真的不救我嗎……
耳邊那花大花小的教學聲聽起來模模糊糊零零落落,杜知書邊掉眼淚還是不死心又難以置信地想著……突然一陣緊痛,兩條綁縛著的手臂被用力往上拉扯。
杜知書惶恐地睜大眼睛,發現自
己的雙手被斜吊了起來,整個背脊已經離開了床板,他用力掙扎了幾下,繩子極有彈性,往下拉扯時身子就沉了些,一放鬆又往上拉彈幾寸,不管怎麼掙扎卻始終還是隻能吊在那,雖有些微地上上下下但終究是不上不下。
他又掙扎了幾下,更驚恐地發現,花大不知道用得是什麼手法,他的手雖然痠痛卻可以忍受,但被繩子巧妙繞過的乳首和柔軟的腹部卻被繩子摩擦得異常難受,每一掙扎扭動,那摩擦的感覺就更加強烈……
而不鬆不緊纏繞在頸子上的那圈,也勒得他氣悶,氣息的出入稍受阻礙,只有大口大口的吸氣吐氣,但一吸足氣,胸膛的起伏也跟著大了起來,連帶著又牽動了綁在上頭的繩子,摩得他又疼又麻,像是無數的大螞蟻在上面爬動……
「百…。。百川哥哥……百川哥哥……救命……」
這下他嚇得連嘔氣都嘔不下去了,可憐兮兮地望著林百川,嗚嗚咽咽地求救著,這一哭,抽抽泣泣地又帶動了繩子,身體被勒得更難受,哭得也就更厲害了。
可是淚眼蒙朧的視線中,還是不見百川哥哥有任何來搭救他的動作,他根本連動都沒動過,杜知書開始懷疑,難道他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