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紅梅住的房間裡和她纏綿做愛,我們做了好多次。
我走出房間時,蔡紅梅罵道,娘個西皮,怎麼和你做成了露水夫妻,娘個西皮。
回到昆明的時候,柱子和孫元波為一個叫葉君的女孩子鬧得不可開交,柱子先認識了葉君併產生好感,後來在一起玩的時候孫元波也對葉君產生了好感,趕巧葉君喜歡孫元波比喜歡柱子更多一些,於是鬧起了矛盾。柱子和孫元波鬧這種矛盾並不是小曲好唱口難開的那種性質,兩人開誠佈公,就直接說,柱子說我認識葉君兩個月了,都睡過一次了,孫元波說,你睡過她一次我知道,葉君也和我說了,那次睡覺你膽小得像個兔子,沒敢摸人家一指頭,那不叫睡,我這才真叫睡,真睡是幹什麼你知道嗎?我破了她處女地。
第1章 驚蟄·春分(4)
柱子心裡不高興,自己膽小是真的,對女孩子他天生膽小,可因為這膽小讓孫元波佔了先,心裡窩囊。他對孫元波說,不行,這是仇恨,我得找你報仇。孫元波說,葉君還有個妹妹,等介紹給你,化仇恨為連襟,就扯平了。
教授老總把新的策劃書拿給柱子和孫元波的時候,柱子正催著孫元波快點給葉君的妹妹引見過來。老總說,你們又要招人嗎?快整過來吧,咱公司正缺幫手呢。
上一年的計劃我們用了九個月時間來完成,完成這樣複雜的工作後,我們被鍛鍊成長了,公司運作也已經成型,看來這一年用不著怎麼艱苦就能完成任務。年初的兩個月哥兒幾個憋足了勁兒休養。二○○三年益佳電器的策劃方案並不複雜,大家只是想拖拖時間,要益佳電器公司把我們的酬金全額劃到賬面上之後才進行下一個步驟。教授老總說,你再好的創意都不是公司的最終需要,公司最終需要是錢,沒錢,沒戲。幹得正紅火的當口,我卻不知怎麼就心不在焉了,我想繼續休息。我對柱子和孫元波說,哥兒幾個,我歇了,歇到我想上班的那天吧,我想我該張羅談戀愛結婚,老大不小了,我媽著急了,我也著急了,我還時常來公司,就是不想幹活兒了,你們多幹點兒吧,我的工錢歸你們吧。
天開始溫暖。街上的女人穿的漸漸少了起來,一些形狀就很引發慾望了。我想沈玉,想完了沈玉想蔡紅梅,靜不下心。
小柳把午飯準時送來,我們誰也不想吃。小柳說,天熱,全是涼米線,帶雞湯麻油的涼米線。我說,我媽準知道我們心熱。
我媽的店鋪離我們公司距離不到百米,生意紅火。小柳是我遠房表妹,她特地從鄉下趕來給我媽當幫手,一干就是三年。小女孩長成了大姑娘,土妞子變成了靚孔雀。我媽說,憑小柳的姿色絕對夠當演員了。葉君現在和小柳稱姐道妹,和我關係親熱,就為能有機會接近沈玉,多瞭解瞭解影視門道,也好找機會去上上鏡。我說,要是哪個導演再拍像《一個也不能少》那樣的片子,也許你們這些棒槌都能帶著土性上去,上好了還能女主角一下子。
曾有那麼一陣子,當演員、拍電視、拍電影成為大家最喜歡探討的話題,在電視上和電影上露臉,然後逐漸成為百姓的偶像,那是很多人的浪漫、靚麗的成功之夢。
一般我的話不能構成對葉家姐妹之流的打擊,因為沈玉時不時的現身說法,常常給她們十足的信心。但那時沈玉已經很長時間沒出現了,她在大理拍戲,只要回來就沒完沒了地和我分析研究關於她媽媽的事情,滿臉都是“階級鬥爭”。
沈玉她媽的事情是這樣敗露的:沈玉從深圳趕到昆明的時候是早晨,她沒和家裡聯絡,直接去找了黃老師,把劇本看了個大概,趕到劇組上了上妝在鏡頭前照了幾照,有關人員告訴她需要等導演和製片人下午三點下飛機,她就等,邊等邊再看劇本,準備著和導演製片人在見面的時候談談對角色的感覺,下午五點多見了要見的人,談了,並共進晚餐,晚餐後按照導演的要求再次試鏡,然後簽了合同,然後連妝都沒卸就打車回家。當時已經半夜,沈玉開門進屋直奔媽媽房間想給她媽來個擁抱,卻張大了嘴看到了她媽和一個老男人光著身子緊緊擁抱,她的出現讓床上的兩人瞠目結舌、猛然撒手……
她媽喊了一聲“小玉”,沈玉沒回頭,衝出門在街上猛跑,然後住進了賓館。
我媽說,那老男人也許就是沈玉的爸爸。
我說,媽你怎麼這樣相信沈玉她媽?
我媽說,什麼人就是什麼人。
沈玉她家已經不住我們家隔壁了,兩年前就搬到了另一個小區。那小區叫“高新小區”,住進去的都是工程師之類的知識分子,沈玉她媽從工廠的技術員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