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戳讓我完全怔住了。為何,為何……這世上真有如此的人,乾淨的一塵不染,讓人不敢靠近。他餵我吃了藥?頓時我想起了什麼,原來,夢中那股清香是屬於他的。
他見我遲遲不開口,有些不悅地嘟起了嘴:“你真怪,都不說話。”說完便跑開了。我聽見安亦也開口說話了:“對呀,他是個怪人。咱們不理他啊。”
我聽了忽然想笑。到底是我怪還是他們怪,這山裡還真都是住了些怪人呢。
後來幾日,我可以下床走動了。我知道了那個人的名字,他叫青竹。聽安亦說,青竹小時候生了一場病,腦子燒壞了,所以行為舉止不太似二十左右的人,只是這番話不知是真是假。
幾日下來,我與安亦的接觸多了,發現他真的是個個性隨意,十分有趣的人,他做事都不按常理規矩,說話幽默風趣,卻實有內容。有時候,我在想,安亦這樣的人才要是能效忠朝廷,那可要造福多少百姓啊。只是安亦太喜歡安逸了,他只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中,懶得去理別人的事,連下山都很少,更別說是惟命於朝廷。
不過,或許我也有說錯,他的生活裡還有一個青竹。雖然只有幾日,但在我看來,他和青竹之間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默契著實讓人驚訝,總感覺沒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