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強硬的拖著我走了一段路,直到我的呼吸頻率變回正常才鬆開手。
接著休息的縫隙,我看了看周圍,樹木看起來比一開始見到的要高大得多,應該是有一定年頭的了,估計是到了樹林深處。意外的是我的衣服一點都沒被刮破,但我知道衣服底下肯定是被樹枝刮破或者淤青了。
“前面有條小溪,休息一下我們再繼續走。”他說著,“等一下我變回意識體。”
“哦。”我在溪邊洗了把臉又喝了幾口水。
出來時我只是穿著雙拖鞋,但在剛剛的奔跑中,鞋子已經不知去哪了,習慣了有鞋穿的現代人很少有赤腳走路的經歷,腳掌沒怎麼磨礪過,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我的腳底已經被石頭和利物弄得滿是傷痕。
再度出發時,學長已經離開了那個軀體,現在那個軀體像個沒了意識的木偶一樣,躺在地上,我把他的鞋子脫下來,雖然比我的腳大了不少,但總比沒有好。
“希望能在天黑前找到和他們對立一方的人吧。”學長說。
作者有話要說:
☆、信徒的話
在樹林裡兜兜轉轉了一番後,我們終於是碰到了另一方的人,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農民,我不知道學長是怎麼認出來的。
在那個大叔的帶領下,我們順利走出了森林,他帶著我們到了這個村子的小學那裡,到達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裡面的學生都走光了,在大門那裡,我留意到牆邊有個鏽跡斑斑的牌子寫著教會捐建什麼的。果然,進去後接待我們的那個老師就是個天主教徒,她是個外國女人,氣質文雅,友好的笑容讓人一眼就能心生好感,她裝扮整潔得體頸上戴著有十字架的鏈子,和我一路走來在村子裡見到的其他村民比起來,她簡直就是鶴立雞群。
見到我們後,她主動走上前來,看到我這幅“慘狀”(樹林里弄得全身都髒兮兮的)雖然可憐我卻沒有露出過於同情的樣子,這讓我沒那麼困窘:“可憐的孩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