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接著就沒有然後了。
最後,我被囚禁在無邊的黑之中。
這是因好奇而得到不幸的“果”的我的故事。
作者有話要說:
☆、調查組(1)
“後生仔,醒了喂。”
被人搖晃了幾下,我昏昏沉沉的睜開眼,就看到學校圖書館守夜的老伯。
“閉館啦,要訓翻去訓啦!”老伯不耐煩的說,我連聲抱歉道,居然在圖書館不小心睡著了。馬上收拾了下東西走出了圖書館,一到外頭只穿了件單衣的我被微涼的夜風這麼一吹渾身打了個顫,原本還迷迷糊糊不太清醒的大腦瞬間就清醒多了,我縮縮身子,加快了腳步。半路上,我到那條通往舊教學樓的路,不由的想起了前幾天有學生進入這裡後失蹤的事現在還沒有結果出來,對於那條路不禁產生了一種懼意,加上現在天色晚了,那條路上的樹蔭很重,結合之前的傳說更添了幾分陰森,我搖搖頭,把那些奇怪的想法丟擲腦海,快步走回宿舍。
第二天,回到課室時發現今天課室過於的安靜,還多了幾個陌生面孔和個穿JC制服的。
“快來這邊。”我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陶源扯了過去。
“這是搞什麼啊?”
“前幾天不是有人失蹤了嗎,現在派出所的人來調查了。”陶源壓低聲跟我說,“事情好像不簡單。”
正準備八卦下什麼情況,那幾個人中一個八分女(穿上黑絲就是九分)朝我們走來,準確點說是朝陶源走來:“你們好,你是陶源吧?”
陶源點了點頭,我正想我是不是該回避下,那個女人就說:“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們只是想了解下失蹤物件的日常情況,這位同學也一起吧。”
能和美女近距離交流我當然十分樂意,於是就和陶源一起和那個美女便衣交談起來。
“能說說你們那天為什麼提議去舊教學樓探險嗎?”
當時我也有一起玩,只是他們“懲罰”時我沒跟過去圍觀:“就玩遊戲他輸了,然後洛琳那傢伙提出去舊教學樓的‘懲罰’。”
陶源點頭:“嗯,就這樣,洛琳一向都玩得挺瘋的,那天估計也是玩過頭了。”
“那她從舊教學樓出來時有沒有什麼異常表現?”
鑑於我當時不在場,所以我沒答,陶源想了想:“好像和平常沒兩樣吧。她這人平時都是悶聲不吭的,挺獨的一個人,唉,說實話其實也不是特瞭解她。”
“就是存在感特差那種?”美女便衣年紀看起來沒比我們大幾歲,說話時也不像年長的人那樣嚴肅,挺好相處的。
“對,就是比較邊緣化的人。”
“是啊。”
我和陶源意見很統一,他確實是挺幽靈的一個人,平時也不見有誰和他特別交好,集體活動他也一向不會來的。
“唉,這還真挺麻煩的,這性格的孩子心裡特能藏事,出了問題估計也沒幾個人注意到,還真不好辦。。”美女便衣向我們抱怨了兩句,“謝謝你們啦。”
“警官,這事現在到底什麼情況啊,能透露點不?”陶源朝那個美女便衣擠眉弄眼的看著特喜感,我也豎起耳朵看能不能聽到什麼內幕。
美女便衣敲了敲他的頭:“死小孩,這是機密,不能透露。”說完就走回那幾個人裡頭。
我看這情況,和陶源私議了兩句:“唉你說這是真鬧鬼還是人為啊?”
“你書白讀了,鬧鬼的傳言你也信,說不定這是個人口拐賣案子,以前失蹤的搞不好只是被拐了。”
“臥槽!不會吧,男的也拐啊,捉去賣腎嗎?”
陶源黑線的看著我:“你平時是多不關注同學啊!林喬伊都和你一個班兩年了,你居然把人家記成男的?”
這回到我傻了,音量不小心大起來:“等等!失蹤的是林喬伊?不是沈天正嗎?”
“你、你不會真的傻了吧!你沈天正現在不就在這裡嗎?”
大概是我剛剛反應太大,弄得旁邊的同學都看了過來,我馬上降低音量:“咳咳……我開玩笑的。”
陶源拍拍胸口:“兄弟你別嚇我啊。”
對啊,我就是沈天正啊,我剛剛是搞什麼啊。
作者有話要說:
☆、調查組(2)
我這麼大動靜,那群來取證調查的人沒發現才怪,在中午我出去找吃的時候,今天早上的那個美女便衣找到了我,和她一起來的還有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