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噢,真高興認識你,阿金。”既然對方如此主動,渾身珠光寶氣的女人也放下了偽裝的矜持,她撥了撥耳邊的髮絲,向那個漂亮的年輕人伸出手——
“我姓範,範佩玲。”劉平輝的妻子,範佩玲嬌聲道。
而另一邊——
發起了可怕高熱的劉平輝回到家,硬撐著爬上床後,就昏昏沉沉喪失了意識。
從早到晚,持續昏睡十多個小時後,劉平輝在頭痛欲裂中醒來。他的眼皮腫脹變形,幾乎已經張不開了,渾身關節嘎嘎作響,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光怪陸離,不斷在扭曲、變形。
他看到房間裡的櫃子張嘴開始說話,牆壁上的裝飾畫散發出奇妙香甜的巧克力氣味,魚缸中的仿生機械熱帶魚每一次划動魚尾,上升的氣泡都帶出一連串奇怪的音符。劉平輝的腦子裡隆隆作響,就像高速運轉的馬達、煮沸的開水或者火山噴發什麼的,他覺得自己如果再不做點什麼,整個腦袋就快爆炸了!
拉開床頭櫃抽屜,吞下大把止痛片後,劉平輝找到了一支筆。他開始在牆壁、地板、玻璃等任何可以寫和畫的地方瘋狂地塗鴉。古怪離奇的行為,從深夜一直持續到再次天亮。一陣又一陣可怕的嚎叫聲,也不斷迴盪在整棟空蕩的豪宅內部。
當清晨的朝陽普照大地,新的一天開始了。
凌鹿吃完早飯,回房間把蛋蛋裝進他的熊貓揹包,就坐上車,和管家阿源一起出門購物。
地面車平穩地拐過一個彎,快要開出住宅區的時候,前面的路口卻擁堵起來,這種情況可以說非常少見。
“阿源,發生什麼事了?”小傢伙凌鹿伸長脖子,從後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