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你死我活。
很多時候哪怕主動獻上活字玉牌也得不到活命機會,人為財死,許多修士選擇了直接殺死對手,可以得到對手的法器儲物袋。
這一場四十修士的混戰越演越烈。
“全是築基初期和中期,”顧清昭對林毅和白琥道:“我試試十人,其他人你們均分,封端你負責守好外圍,不得讓一人逃脫。”
顧清昭兩人一虎衝入混戰的人群中,如三道利光,瞬間將四十人分割開來。
十名原本各自對戰的劍修在這三道利光的分割下不得不結成了短暫的聯盟,只是當利光散去,露出的卻是一個修為才煉氣期的美貌少年。
煉氣期,美貌,出現在海瀾秘境中,幾乎成了顧清昭的標誌。
這十人當即知道了顧清昭的身份,卻並不敢大意,畢竟一個煉氣期能夠聯合那一人一妖獸作為同盟,還能迅速將戰成一團的他們分割開來,可見不簡單。
其中三名劍修對視一眼,三劍相交,瞬間結成三才陣。
原本三丈長的劍氣凝合成一股寬約一丈長約十丈的兇光,猛然斬向顧清昭。
與此同時,七名劍修一齊提起長劍飛身刺向顧清昭。
十丈劍光不到一息就已劈臨顧清昭頭頂,顧清昭站在原地,腳步未曾移動分毫閃避。
手指虛空向上連點兩下,青蓮劍歌劍剎那間衝著兇光氣勃發擊出。
兇光頓時萎縮成三丈白光,搖搖欲散。
這一刻,那七人利劍也已經逼近顧清昭一丈之內。
“鎖!”顧清昭一聲輕呵,無數藤蔓剎那間從地底鑽出,頓時牢牢纏鎖住七人大腿,動彈不得。
顧清昭左提起靈果酒酒壺往嘴裡一倒,靈氣補滿大半,右手持長劍往身前畫出個圓圈,“対蓮。”
無數蓮花從劍尖幻化而出,層層疊疊地包圍住七人,每一片蓮花瓣俱是劍意構成,帶著絲絲毀滅氣息。
七人眼中湧現出絕望之色,他們就要死在此地了?
絕對的實力差距,讓他們徹底失去了反抗之心,那轉動的蓮花猶如一個個絞肉機器,一旦向前一寸便會將他們骨肉絞碎成渣。
孰料顧清昭並沒有讓蓮花前進一寸,他伸出手指在七人頭頂逐一點過佈下禁制禁錮神魂。
隨後顧清昭化作一道清風抽身追殺那結成三才陣後見勢不對,欲要逃跑的三人。
三人展開血盾之力,分別向三個不同的方向逃走,身後血霧翻飛。
三人本以為藉助損耗修為肉身的血盾可以逃過一劫,沒了到血盾才剛剛展開就被封端虛空一抓,分別抓住扔到了追來的顧清昭腳下。
與此同時,白琥和林毅也結束了戰鬥。
四十人打橫堆疊在地上的樣子頗為壯觀,他們眼中滿是對即將到來的死亡的恐懼,那個看起來修為低下的煉氣少年在他們此時看來簡直是奪命惡魔。
真的、真的要死在這裡了?好不甘心啊,他們還沒有勝利,還沒有加入門派,還沒有娶到心儀的道侶,還沒有過過一天舒適閒淡的日子,還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沒做,還有好多好多的想法沒有實現……
這就要死了?
許多修士甚至生出了哪怕自爆,也不把活字令牌和儲物袋便宜了對方的念頭。身為修士逆天而修,身為散修更是艱難,各個骨中都有著傲意。
“交出活字令牌,不死。”顧清昭淡淡道。
一個個修士眼中亮起希望,但仍有少許遲疑。
林毅道:“大人沒必要騙你們,殺你們對我們而言容易得如殺雞,真要你們性命,又何必留你們到現在。”
確實,比起制服,顯然擊殺更加容易。
修士們紛紛交上活字令牌。
如此便是四十八枚活字令了。
“大人,這些人如何處置?”
“先押上山吧,”顧清昭吩咐道,人便駕著飛劍向山頂飛去,他符陣造詣極高,但畢竟只是築基中期。對四十個人下禁制還不算吃力,若是超過兩百便會感到吃力了。
更何況,這些人皆是築基後期以下。築基中期與後期境界之差,猶如一道小欄,十個築基中期才比得上一個築基後期,當然,這說的是丹田靈力儲存和神魂凝練度的差距,而不是指表現在外的戰力。
修真界最不缺的便是戰鬥時以弱勝強,但丹田靈力和神魂的凝練卻會對禁制造成直觀影響,加深禁制難度。
四十人被押上山後,林毅很自覺地當上了教頭,讓四十個人排排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