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萍,彭安萍雙手抱胸,嘲弄地笑著不說話。他惱火地說:“哎,你怎麼不吭聲呀?”
“我說什麼,我沒有什麼好說的。”
黃旭生手指著彭安萍,憤怒了:“你……”
“好了好了,你快走吧,別再自找沒趣了。”鄭可玉嘲笑地說。
“是啊,好自為之吧!”榮吉祥補充了一句。
黃旭生憤然地看看彭安萍、鄭可玉和榮吉祥,轉身走向轎車,鑽了進去,掉轉車頭飛馳而去。
鄭可玉看了一眼彭安萍:“怎麼回事呀,小姐?”
彭安萍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鄭可玉有些尷尬,看看榮吉祥,轉身走向海鮮館。
“哎,鄭先生,我們還沒說完呢。”彭安萍追上去,走到鄭可玉的前面,擋住了他的去路。
“小姐,你還有什麼事嗎?”鄭可玉認真地問道。
“我還沒感謝你呢。”
鄭可玉淡然一笑:“不用客氣。”說完又要走,彭安萍再次攔住了他的去路:“哎,我說,你把那位先生趕走了,那我怎麼辦?”
鄭可玉愕然:“噢,你什麼意思?彭小姐。”
“鄭先生,你喜歡根據外表來判斷一個人是嗎?”
鄭可玉搖了搖頭:“這些我沒有想過,不過,我想我不是。”
“可你分明是把我當成了風塵女子,或者說是‘雞’,不是嗎?”
榮吉祥喊了起來:“啊,好哇,‘雞’好啊,可以大盆燉,小盤炒,還可以……”說著說著,自己卻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彭安萍嘲弄地看了看鄭可玉:“你的這位朋友可真夠幽默的。”
鄭可玉瞥了一眼榮吉祥,榮吉祥止住了笑。
彭安萍張開雙手,微微一笑:“好了好了,我不想再‘糾纏’你了,你已經替我解過兩次圍,我非常感激你……”
“沒有必要……”
“可我覺得有必要。”彭安萍不等鄭可玉把話說完,忙接著說,“不過我要告訴你,人的一生應該嘗試不同的角色,作為一個女人,要走在路上像天使,晚宴之上像貴婦,站在窗前像少女,走進廚房像藝術家……”
榮吉祥接過話茬:“走進‘雞窩’裡像只雞,哈哈哈哈……”
彭安萍再次嘲弄地瞥了一眼榮吉祥:“先生,我真不知道該如何誇獎你。”
“是嗎,你這話當真?”
鄭可玉正要勸阻,余光中發現了海鮮館門前不遠處包彤領著孩子正微笑地望著他。
彭安萍也看到了這一幕, 馬上知趣地說: “那我先走了, 有機會再會。”
鄭可玉向彭安萍招招手, 轉過頭來面向包彤: “你好, 包副主任……”
“我說過了,叫我包彤。”
“好吧,包彤。”鄭可玉看看孩子,“這是你兒子?”
孩子有些不樂意地說:“廢話,她是我媽媽,我不是他兒子是誰呀?”
“帆帆,沒禮貌,不可以這樣說話。”包彤厲聲制止。
鄭可玉一愣, 突然和榮吉祥一起大笑起來: “這個孩子, 哈哈哈……”
榮吉祥獨自坐在餐館靠近窗戶的桌子邊,摸出香菸抽了起來,一個女服務員走了過來:“您想用點什麼,先生。”
“稍微等一會兒。這樣吧,你先給我來兩瓶啤酒。”榮吉祥不耐煩地說。他用力吸了一口煙,扭臉向窗外望去。
外面的帆帆正高興地玩著,跑步揀著海灘上的貝殼。鄭可玉與包彤漫步走來。鄭可玉瞥了一眼包彤:“冰川天女?”
包彤笑了:“是啊,非洲可可。”
鄭可玉故意提起往事:“那天,我說是你嘛,可你不承認。”
“第一次見面,又在談工作,所以……”包彤有些不好意思。
“噢,我明白了,你是怕我攀你的高枝。”
“這是什麼話,我有什麼可攀的?”
“你們是金融界的‘檢察官’,誰敢惹你們!”
“你攀嗎?”
鄭可玉搖了搖頭:“不。”
“為什麼?”
“我想,就我個人來說,最好是少接觸。”
“你這麼自信?”
“自律,是我處世的準則,這個標準並不高哇。”鄭可玉抿嘴一笑。
“是嗎?‘非洲可可’還是小學時那副神態,一點都沒變。”
鄭可玉看了看包彤:“‘冰川天女’比起從前好像是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