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經沒有可換的衣服了,他把內衣褲洗好,掛在衛生間內,祈禱它能在她酒醒之前幹了,否則,就太尷尬了。
陸一鳴用浴巾裹著下體,他關掉燈光,淡淡的月輝從窗簾的縫隙照進來,坐在床前,看著熟睡的鄔妍君,心裡進行激烈的天人交戰。
她翻了一個身,睜開眼看了一眼陸一鳴,伸出手與他相握,陸一鳴心中暗想,這小妮子,睡著了還怕自己跑掉。
手漸漸用力,把他向床上拉,同時一手扯掉了他身上的浴巾。
這時候還做什麼聖人,陸一鳴縱身上床,揭開被褥,伏上了她的身體。
如電流透過一般,一股難以言傳快感掠他們的肌膚,他俯唇在她的頰畔、肩膀印下溫柔細吻,她屏息戰慄著,感覺到他的吻像火焰般灼燙她每一寸肌膚。他充滿熱力的手掌冷不防地握住她胸前的渾圓,熟捻的手指捻弄頂端那一抹堅挺。
“哦!”一聲呻吟,她的全身驀地一陣燥熱,他熾熱的手掌在她姣美的嬌眮上探索著,沒有放過一寸能挑起她慾火的地方。
鄔妍君緊緊抱著他,無言的承受他的撫摸,心神盪漾,酥麻的快感一波波沖刷而至,口中無意識的呻吟起來。終於他把她兩腿往外分開,一鼓作氣的進入了她。
……頃刻間,他的力道開始變猛,動作也加快了,鄔妍君覺得如遭電擊,奔騰的快感往神經末梢奔竄,高潮如海浪侵襲,將她往雲頂推高,身體在他的掌控下已不再屬於自己,令她發出一聲聲的呻吟。
良久,良久,兩人才大汗淋漓的平靜下來,鄔妍君頭依偎在陸一鳴的懷中,低聲呢喃道:“原來,原來,……這件事是這麼的美妙。”
“嗯?”陸一鳴輕聲問道:“你和康天擎,不是這樣嗎?”
“不是,和他在一起,只有一種屈辱的感覺,只希望他快點結束,每次事後,我都用水使勁的沖洗下身。” 鄔妍君低聲道。
這時候的鄔妍君,沒有一點醉態,陸一鳴摟住懷中的麗人,貼在她耳邊問道:“妍君,你說實話,你今晚是不是確實喝多了?”
鄔妍君欠起身子,在黑暗中看著他:“沈默,你問這個什麼意思,是不是說我惹酒三分醉,把你給強姦了。”
陸一鳴笑道:“沒什麼,我喜歡這個感覺。”
鄔妍君惱怒起來,她抱住陸一鳴的肩頭,在肩上咬了一口,幽幽說道:“沈默,你是個石頭人啦,為什麼幾次拒絕我,還把我推給什麼蕭鷗,你真狠心啊。”
陸一鳴誇張的大叫起來,笑道:“我就是一個粗人,生怕唐突了美女啊。”
“你是不是怕我賴上你啊,我告訴你,我就賴上你了,一輩子賴上你了。” 鄔妍君調皮在他耳朵裡吹氣,一隻手又偷偷的向下面伸去。
“小饞貓。”陸一鳴伸手刮一下她的鼻子,翻身又壓了上去。
頃刻間,床又開始了曖昧的吱呀尖叫,伴隨著不可壓抑的尖叫聲。
※ ※ ※
“啊——”高分貝的尖叫,把陸一鳴從夢中進行,他揉揉惺忪的雙眼,看見陽光從窗簾外面照進來,天色已經大亮,一轉頭,咦?鄔妍君抱著枕頭縮在床腳,驚恐的看著他。
陸一鳴問道:“妍君,你怎麼啦。”
鄔妍君一邊摸索衣服穿上,一邊警惕的問道:“你是誰?沈默哪去了?”
陸一鳴笑道:“我就是啊,你怎麼了,不會昨天把我給那個了,今天就要甩了我吧。”
聽得熟悉的聲音,鄔妍君心中略定,她疑惑的說:“你怎麼突然年輕了許多?”
外面有人輕輕的敲門,陸一鳴問道:“誰啊?”
服務生在門外說道:“我聽見裡面有人尖叫,沒事吧,先生?”
“呃,沒事,我老婆剛剛看見一個蟑螂,已經被我踩死了。”陸一鳴說道,他連連打著手勢要鄔妍君說話。
鄔妍君看看兩人赤身裸體的樣子,確實不能放服務生進來,便提高聲音說:“沒事了,謝謝啊。”
服務生嘰咕著走了。
鄔妍君繼續追問:“你到底是不是沈默?”
陸一鳴笑道:“等會兒我給你變回沈默。”他來到衛生間刷牙洗臉,然後出來從口袋裡取出幾樣物品,坐在寫字檯前,對著鏡子,幾下輕輕的塗抹,又變回原來的沈默了。
鄔妍君驚奇的看著這一幕,問道:“你為什麼要化妝,是通緝的罪犯嗎。”
陸一鳴問道:“你來上海兩年了,知道輪船大王陸漢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