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也沒想到我有幾下子,目光審視,我沒了打架的衝動,加之馮斯遠在旁,不能久戰,便說道:“你在我這也討不到便宜,馬上就會有人來,這裡的馮總也不是你能得罪起的,為別人打工而已,現在走還來得及!”
聽了我的話,對方有些惡狠狠的看著我,我的心一瞬間緊張起來,但是面上越是從容淡定,男人和女人在體力上的差距不容忽視,一直以來宋先生就告訴我,以巧取勝,佔了便宜就跑。自保是我習武的初衷,對於一個沒有長期格鬥的經驗的我來說,制服流氓可以,但是面對一個專業保鏢我不見得能討著便宜。
心理戰術明顯取得效果,對方捂著肚子走了出去。鬆了口氣,回頭,看見馮斯遠目光灼灼的看著我,那眼神含著探究和一抹肯定——他確定了什麼?我有些侷促,整整裙子,輕咳一聲,“恩,你,沒事吧?”我實在是想不出來別的話,其實現在這個場面我完全可以避免,我如果不挑釁似的引張永生的保鏢來這裡,也就不會有後來,我的自負差點傷害到了馮斯遠。
他沒有說話,走向我,伸手整整我的頭髮,頭髮亂了?手忙腳亂的摸著頭髮,才發現我早就剪成了短髮,酒精發作起來,我覺得有些頭暈。
“你練過。”口氣已經不是疑問,是肯定,是陳述。
“你能幫我保守秘密嗎?”
“你剛才是故意引他來這裡,你想打他。”又是陳述。
“那又怎麼樣,本來我一個人可以,你偏偏來壞我的事!”我有些惱,憑什麼一副指責我的口氣,再說,那種洞悉的眼神讓我有衝動撲上去——呀,我怎麼能有這種想法,我可是女的,我要矜持。
我還在為有了別的想法而自責,等回過神的時候他的頭低了下來,鬼使神差,我閉上了眼睛。
彷彿過了很久,我的耳邊響起了他低沉暗啞的聲音,“你在做什麼?你不會以為——我要親你吧?”說完,不等我反應,他已經轉身朝巷口走去。我臉燒的通紅,恨不得扇自己倆巴掌,真是丟人的可以,送到嘴邊人家都不屑!
抬頭看看天,今夜的月光真好,這個巷子彷彿回到了童年時代平房的回憶裡,那麼的乾淨。我想,這下子我大概被馮斯遠定義為“心機女”了,不過,我確實再打他的主意,端看他以後願不願意讓我繼續打。
走出巷口的時候看見不遠處的“本色”門口站著不少人,馮斯遠在一群養眼的帥哥美女中間同樣顯得扎眼,這大概就是視網膜效應,我總能一眼就看見他。
慢吞吞地走向他們,林萱萱見我走過來,表情無波,彷彿在十幾分鍾把她從保鏢手裡解救的人不是我,我實在是沒心思猜度她的意思,我已經徹底惹了她,因為我跳脫了她的估計,引起了馮斯遠的注意,不管我是不是刻意為之,我都成功的被歸類為“忘恩負義,過河拆橋”。
小插曲結束以後,人們都沒有了繼續唱歌的興致,但是時間真的還早,從沒聽說過十點夜場就結束的。
最後,還是多嘴的宋小波提議去他們家繼續下半場。
“美女,坐我的車。”宋小波笑嘻嘻的湊了過來,把我的包掛在我的肩上,自然的引我朝他的車走過去,我順從的跟隨宋小波,他的車是一輛越野,紳士的為我拉開車門,在上車的幾秒鐘,眼睛的餘光看到林萱萱挽著馮斯遠走向他的車,拉下眼簾,看著自己的鞋,心情失落。
他家就在本色的不遠處,我們到樓下的時候人員已經集合,這時候我晚飯喝的酒基本已經消失無蹤,到了28樓宋小波的家裡,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大家對宋小波下半場在家進行的提議沒有反對,客廳巨型的落地電影幕還沒有被收起,整套音響裝置看起來就不凡,舒適的沙發圍著長方形的黑色實木矮桌,最最重要的是一個巨型酒櫃,細看可以發現透著涼氣,竟是酒櫃式的冷藏機器,在這客廳裡的一方之地建造了一個酒窖。透過玻璃,可以看到裡面的酒琳琅滿目,我想,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私藏吧。
王程帶的女伴驚呼一聲疾步走上前去,細看著裡面的酒,邊看邊嘖嘖稱奇“天哪,你這都能開個酒吧了。能拿出來喝嗎?”
男士們都已經坐下,林萱萱坐在了馮斯遠的旁邊,彷彿沒看見這個酒櫃一樣,其他兩位女士也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整個客廳除了王程的女伴,就是我臉上的讚歎和宋小波臉上的得意格外清楚,王程的眼裡一閃而過的笑,讓人辨不清什麼意思,就聽他說道,“果果你過來,那些都是宋小波的命,大部分只能看,不能喝。”果果一臉的不捨,慢吞吞的走到王程旁邊坐下。
果然,最後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