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麼一點點的過去,轉眼已經是一個月後……
大殿主一臉焦急之色的,在閉關室前來回踱步,身後還有一名駝背老者戰戰兢兢的跟在其身後。
“不管了,是死是活,只能看命了!”
大殿主深吸一口氣,掏出了一張傳音符丟了進去,隨即閉關室的大門開啟……
“進來吧!”
門內傳出了陳長生的聲音。
“跟我進去,記住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沒?”大殿主轉頭問道。
“記……記住了……”駝背老者戰戰兢兢道。
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築基修士,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場面,更何況,現在要見的人,就連大殿主都好像十分畏懼的樣子……
“前輩,有訊息了!”
大殿主恭敬的朝著陳長生行禮道。
“哦?我讓你把畫像上的人帶回來,你居然給我帶回了一個老頭子?幾個意思?”陳長生的聲音頓時陰冷了下來。
“前輩容稟,您要找的人,的確是乘坐過我們六聯殿的飛舟,可那艘飛舟……已經在多年前失蹤了,就連隨舟的長老和所有人員,也都跟著一起失蹤了!”
“不過,好在,畫像上的那位小姐乘坐飛舟之時,有一下屬見過,並且在那一次航行過後,調離了原本的崗位,算是唯一還見過那位小姐的人了……”
“我現在已經把他帶回來了,譚石,還不快把當時的情況
,細細說給前輩聽!”大殿主道。
“是,殿主!”
“晚輩譚石,拜見前輩……”
“晚輩只是一普通築基修士,在差不多三十餘年前,曾隨飛舟一起前往越州之地,這越州,我也曾往返過數次,還算是輕車熟路,那一次並沒有什麼意外發生,和往常一樣,主要是去和越州的門派做交易,帶乘客不過是順道為之。”
“畫軸上的那位小姐,就是從越州之地乘坐飛舟前來墨州的,當時那位小姐蒙著面紗,似乎害怕被人盯上……”
“不過這也沒什麼,因為從越州之地乘坐飛舟前往墨州的,大多都會如此,不過是隱藏身份。”
“而等飛舟出了越州之後,很多人就會大方的亮出身份,因為越州和墨州距離遙遠,往來不易,築基修士離開了越州,就幾乎是和那裡斬斷了聯絡,什麼恩怨情仇都會隨著這一走,而不復存在。”
“很多築基修士們,更是會選擇在飛舟上恣意尋歡,緩解壓力,而那位小姐不同,她一直蒙面不說,而且還一直潛心修煉。”
隨著譚石的描述,陳長生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畫面,眾人都在飛舟之中尋歡作樂,而唯獨羅晴,帶著面紗修行……
“後面就沒有什麼特別的了,從越州到墨州的路程上一直都很順利,飛舟最終停留在了南陽國分部,所有人都下了飛舟,也
是那那個時候,那位小姐才選擇解開面紗,讓小子有幸一睹天顏……”譚石恭敬道。
“你是說……她在南陽國下的飛舟?”陳長生皺眉道。
“是,南陽國!”譚石點頭道。
“南陽那邊,沒有派人去找嗎?”陳長生冷眼看向大殿主道。
“找了,當然找了,不止是那邊的六聯殿分部,還有我請動了南陽國主一起尋找,可……可……”大殿主苦笑道。
“可是沒有結果是嗎?”陳長生道。
“是……畫軸上的小姐,畢竟也是一位築基修士,若想隱匿自己去做點什麼的話,還是很難被發現的,況且,這事情畢竟過去這麼多年了,線索難尋……”
“前輩,晚輩……晚輩也真的是盡力了!”大殿主顫抖著行禮道。
“真的是這樣嗎?”
“據我所知……你們六聯殿內,是蓄養有一批血奴的吧?”
“而血奴的來源,除了戰爭俘虜,抓捕的劫修,罪犯等等……還有那些無辜的乘客吧!”陳長生淡淡道。
“噗通……”
大殿主聞言,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看來,我是說準了……”
“她不是找不到,而是成了你們的血奴?”陳長生一字一頓,寒氣散發,佈滿了整個密室,那譚石經受不住,直接倒下,竟然瞬間被嚇死了……
陳長生也是無語……
這個譚石,他可沒有要
殺的意思。
只是,他也的確很老了,生命的氣息十分微弱,本已經就快是油盡燈枯的年齡,再被自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