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請問你是何人,在宮中何處當差,為何會出現在這假山後面。” 白苑瑤快被這溫柔的帥哥融化了,眼睛囧囧有神,高挺的鼻樑,那一身華服處處彰顯了貴族的氣質,如春風吹到心尖尖兒上的聲音更是多加十分的好印象。 收起所有的憤怒與恐慌微微一笑:“回王爺,民女凡馨琰本是進宮選秀的,這幾日姑姑讓姑娘們自由活動,好生逛逛這偌大的皇宮,多長長見識,不曾想被這素未謀面的寧親王遇上了,原本民女只是在附近逛逛,聽到他們說話又是陌生人,所以才躲在假山後面,可他們的對話不小心被民女聽到,民女自是覺得有些意思,笑了出聲,就被寧親王五花大綁起來了。” 白苑瑤繪聲繪色地說完,還朝著意玄寧放了一個十分不滿的眼神過去,意玄寧手指著白苑瑤:“你好大的膽子!” “三弟,不可!” 意玄徹將白苑瑤扶起,護到自己身後,白苑瑤邊拍了拍身上的粉塵,嘚瑟地朝意玄寧吐了吐舌頭,擺出一副你能拿我怎麼樣的姿態。 當場沒把意玄寧給氣死。 白苑瑤想著這意玄寧絕對是個十足的媽寶男,不知道是哪個妃子的產物,真是個不爭氣的主兒,一天到晚暴力傾向嚴重,問都不用問,定是到處殺生。 “我看你也是遠道而來選秀,既然這幾日可以自由活動的話,那順便和我們一起吃個午飯如何?” 聽到吃午飯也真是餓了,白苑瑤從早上到現在可還沒吃上一口熱飯就撞到意玄寧這倒黴鬼了,可得好好宰他們一頓。 既然是帥哥開了口,那白苑瑤也是不好推辭了:“有勞王爺。” “二哥,您這是幾個意思?” “我們都還沒有搞清楚這女人究竟是什麼細作,就和她同桌同食?” “三弟,生而為人,務必善良,這個世上沒有這麼多的細作,我意玄已風調雨順百年,國泰民安,這弱女子生活條件不錯也罷,既能在選秀中脫穎而出,府中背景依我看也是不相上下的,怎可出賣自己的國呢?” “自然是。” 白苑瑤理直氣壯地附和了意玄徹一句。 “看來這三王爺不僅是個不折不扣的傻子,腦子還非常不好使,這麼容易就暴怒衝動的人,還能做得了什麼國家大事。” 意玄徹回過頭耐心地向白苑瑤解釋:“姑娘,莫怪三弟對女人家魯莽,三弟常年在外帶兵駐守邊疆,對這女人家家的事可謂是一竅不通,三弟自也是為了這宮中的安危所及,就請姑娘大人有大量,原諒我三弟吧,我意玄徹代替三弟給姑娘賠個不是。” 語罷,意玄徹從口袋裡抽出一個藍色金絲的錦囊,露出一小塊紫色的玉,上面雕刻著:“意玄徹。” 紋路上還有意玄朝皇家獨有的玉印。 “姑娘,這是代表身份的一個令牌,只要你在危急關頭遇見生人,既可出示令牌,道路便會暢通無阻,一切通行。” 帶著滿心歡喜像撿到寶似得致以最誠摯的感謝:“謝王爺!”喜歡落花風起繁雨愁()落花風起繁雨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