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苑瑤讓碧姝打來一盤水,打算洗漱一番後再拜見這個時空的爹孃,清爽乾淨,女以悅己者為容,自然也是注重禮節。 碧姝端著一盤放有玫瑰花瓣的水,藉著房間有些忽明忽暗的燈火,在清水波紋中隱約看到自己的臉有些生疏,只剩下眼睛的餘光堅定,靈魂還是自己的。 繡面依依,雪白生肌,皓齒明明,嫣紅點點。 敢問天上仙女,似有姊妹墜落人間吶! 孤芳自賞了一番,被窗外的貓叫聲撤回無限遐想。 利用眼神示意碧姝先行,踩著軟底的繡花鞋,有些路行笨拙跟在碧姝後頭,,碧姝纖纖玉手一手提著菸灰藍顏色的絲綢花卉燈籠,一手輕輕撥開這一路懸掛在別緻亭臺水榭的紗簾。 凡府院落大致呈回型,似風水地表,左右長短,坐北朝南,是聚財的極好風水住宅,假山流水相互交錯,運勢康泰,家畜興旺。 估摸有大半時辰,經過一片小小的幽靜桃花林,踏著一地桃花落瓣,來到凡府正廳,正廳主坐上坐著一位申著墨青色官袍男子,兩鬢爾有鶴髮幾束,眉目慈祥,眼中有光,邊欣賞著一本書籍,又摸了摸自己的鬍鬚,身旁副坐,坐著一位金釵紫衣的美貌婦人繡著手絹,雙眼含憂,不大盡興之意。 “爹爹,孃親,女兒不孝,讓雙親替女兒擔憂多時了。” 想著電視劇裡的橋段,假惺惺地腿一軟想用雙膝去觸及地毯。 就是下跪,也是沒有那麼容易得逞,這到了半空離地面還有一點距離,硬是給二老牽住,一左一右,有些滑稽,白苑瑤這個戲精差點兒就暴露了自己,強忍著笑片刻就化為哭腔。 “女兒,這是作甚?” “娘!” “孩子,娘在這兒呢,醒來就好,乖乖不哭。” 溫柔至極,這跨越時空的母愛一下建立了起來,趴在凡夫人的懷裡一陣撒嬌,凡司赫心疼地望著自己的妻兒,輕輕撫摸著女兒的頭,女兒就是塊手心之玉,含在嘴裡怕化,捧在手心怕疼。 撒嬌撒夠了,白苑瑤一時好奇,使出吃奶的力氣用無辜的大眼睛問這時空的爹孃:“爹爹,孃親,兄長什麼時候回府呀,妹妹想兄長了。” 雙親面面相覷,掌櫃的摸了摸自己的鬍子,思考片刻,卻答不上個一二來,掌櫃的老婆也有些猶猶豫豫感嘆到:“是啊,你兄長政務繁忙,許久沒有回府了。” “女兒就說嘛,爹爹和孃親可不能只疼琰兒一個人嘛,也要分點兒給兄長才是。” 二老瞧著女兒機靈乖巧又懂事的模樣,好生歡喜。 “爹爹這就差人通知你兄長,告訴他琰兒醒了,念著他呢,趕緊讓他回府,好來疼疼你這丫頭。” 其樂融融,有說有笑,桌上的瓜子都被磕沒了:“爹爹天色不早了,您快快與孃親回房罷。” 碧姝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可欲言又止,小姐平時可沒有像今天一樣特殊,什麼時候也沒有在意過老人夫人回房的時辰呀,有些納悶兒地搖搖頭,不知道這暈過去幾天,不僅丟了記憶還有些越發與眾不同的二小姐。喜歡落花風起繁雨愁()落花風起繁雨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