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出頭之日,不考慮其他事情了,白苑瑤避難的日子真是身心疲憊了,每天夜裡倒頭就睡。 今夜也不例外,興許是洗了極其放鬆的熱水澡,聞著房間裡好聞的玫瑰混合檀香,漸入佳眠。 半夜返深的時候,一陣風吹開了窗子,微微睜開眼睛又懶得動,忽然一個龐然黑影就竄了進來,白苑瑤剛想叫:“來人吶!” 最後一個字還未說完,就已經被不明身份的黑衣人捂住了嘴,這一下可夠心驚肉跳的,穿了這麼長時間了,沒想到這種電視劇裡的劇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這也太玄乎了。 沒有多餘的時間可以抱怨,瞄了一眼房間四周,觀察是否有什麼可以順手製服歹徒的利器,一眼瞄中了枕頭旁邊的剪刀,由於白苑瑤近日常做噩夢,山叔就教給白苑瑤一個土方子,將剪刀放在枕頭底下,就不會再做噩夢了。 白苑瑤一下大力掙脫,反手一拿枕頭下的剪子,朝著歹徒的手臂刺了下去。 有些驚愕地看著地下的血,起先是不知所措,可如今到了這個地步了,也只能鬥智鬥勇。 試圖慢慢讓闖入的歹徒情緒上得到安撫:“我不會喊人來抓你,也可以放你走。” “但是也有交換的條件,你要告訴我你是誰派來的。” 邊說著,白苑瑤開啟隨身攜帶的藥箱子,拿出些消炎止血的粉末給眼前這位來路不明的歹徒上藥,打親情牌果然管用,不一會兒,黑衣服支支吾吾地開了口,可白苑瑤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些什麼。 好半天白苑瑤看著他疲憊費勁地指手畫腳才反應了過來。 “你是個啞巴?” “不對,你一定是被下藥了。” “天生的啞巴是不可能做出字的嘴型的。” 對方點點頭,食指和中指頭放在自己手掌之中做出前後走動的模樣。 白苑瑤瞬間心領神會:“你是說,你該走了?” 對方點點頭,開啟了窗戶,觀察了一下四周的環境,便縱身一躍。 追上窗戶邊,只見白色的粉末在窗邊泛著微光,像是月亮披上的紗衣裳。 對面的房頂的瓦片在他的跳躍下被輕輕帶動。 “這傢伙輕功這麼好,看來自己也要去拜師學藝才行,不然闖進個歹徒自己都應付不了。” 一碰到床邊,白苑瑤又睡了過去,天還沒亮,迷迷糊糊中就聞到一股牛肉麵的味道。 敲門聲也在這個時候恰好響起,白苑瑤起來打著哈欠開了門,客棧的人便一臉笑盈盈端著面進來了。 放下吃的也沒多說,就出去順便掩了門。 等再趕路的時候,雲啟山發現白苑瑤氣色有些不對勁:“小姐,昨晚未休息好?” 白苑瑤不大情願:“還好,山叔,無礙。” 直覺告訴白苑瑤,昨晚那個歹徒不是衝著自己來的,因為依照他的身手,將一個弱女子的頭擰斷可是易如反掌。 要是拿一下使足了勁,自己豈不是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山叔,我們下一個地方是去哪兒?” “婺嶺。”喜歡落花風起繁雨愁()落花風起繁雨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