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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徐莫應……他整個人就是一部機器。”
抬起手對著楚天歌做了個暫停的表示,廖鑫關掉語音站起來對著螢幕外說了幾句,然後倒了杯水繼續坐回來。
“這幾天壓力很大吧?”廖鑫搖晃著杯子,向後靠入椅背:“如果說頭兒的特點是無與倫比的控制力,佈局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等你反應過來已經無力扭轉的話。徐莫應則是精準明確到每一個步驟。
“和他搭檔會很輕鬆,因為他根本不需要你去動腦子,只需要按照他說的去做。作為他的下屬,心理負擔會很重。他不會告訴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也不需要你的意見。因為在他看來既然已經告訴你該怎麼做了,你就不該再犯錯——可是我們畢竟是不同的個體,是以各自的謀略來解決問題的參謀,可不是那些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的大頭兵。
“你們這些讓頭兒放在陽光下放養了很久的小傢伙們,習慣了鞭子和糖的加餐,碰上這種只有鞭子的人不崩潰已經很好了。”
說著,廖鑫心照不宣地向楚天歌眨眨眼:“除了頭兒,沒人能在和他搭檔後不休大假的,那種連軸轉的感覺太累人了。
“不過人畢竟不是機器,機器用過度都得壞,何況是人。徐莫應那種狀態很不正常,所以頭兒經常會給他潑點冷水,打擊打擊他——每次頭兒打擊徐莫應總是參謀部裡最歡騰的時候。
“但沒人會否認徐莫應很厲害,即便是頭兒也不能。配合他的話……”廖鑫喝了一口水,伸出拇指抹去嘴邊的水沫,“也不能說配合,服從吧。小傢伙們,把腦袋清空什麼都不要想,當自己是木偶,徐中尉提哪根繩就動哪條胳膊,這樣你們會好過很多。”
“這樣繼續真的可以?”楚天歌聽得腦袋都大了,以一個人來代替整個團隊,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人存在。最重要的是,既然那人有這樣的能力,為什麼參謀部會放棄他?
這段時間來,徐莫應在楚天歌的印象裡一直是邱海飛的附屬品,除了人魚上尉很喜歡粘著他家繁衍者外,這個人都是一箇中規中矩的陸軍機甲隊隊長。訓練、帶隊、佈置出勤,低調而勤勉。反倒是臨時復職參謀後,顯得鋒芒畢露。
只是這鋒芒真的讓人消受不起,一道道不帶說明的命令讓參謀隊的50個新丁忙得連軸轉不說,整個隊伍的氣氛都低迷不已。
根本不需要廖上尉提醒什麼思想放空當木偶,所有人都已經思想麻木成了木偶。
如果不是情況已經發展到不受控制的狀態,他又怎麼可能來諮詢4號艦的參謀隊長。
“其實也沒有別的辦法,你們只能信任他,完全地去信任他,就像你們隊長那樣。”以這句為結束語,廖鑫完結了這次對話。
關閉通訊,廖鑫走出母艦的會議室回到自己的艙室。作為隨軍參謀,他的艙室並不只有睡眠艙,還有大約4個平方米的空間給他放置資料櫃等物品。這間並不大的艙室裡此時正坐著一個男人,低著頭在光腦上打著什麼。
“報告還有多少沒完?”廖鑫從身後搭上對方的肩膀。
“沒什麼內容可寫的,只能在措辭上想想辦法。”男人抬起頭,眼鏡下的那張臉正是理應跟著大部隊回返主星的童立。
“如果6號艦的小菜鳥們知道我藏了個休假的參謀隊長在房間裡,一定會想殺人。”笑著擠到童立邊上,廖鑫伸手在對方的報告上修改了幾個詞。
“還不是為了給徐莫應那傢伙一個表現的機會。”童立支著下巴看廖鑫替他改報告,“這兩個人折騰了這麼些年,從學校鬥到參謀部……你說我們當初怎麼就沒想到把這倆不是人的湊一對呢?還各站各的隊,鬥得你死我活的。”
“誰上誰下?”翻了個白眼給童立,廖鑫把他擠開接手報告:“但凡這兩人有一個肯在下面,就沒那麼多事了。頭兒那人你還不清楚,蓋上戳就不帶移動位置的,懶到根子上了。徐莫應就更別說了,精密古板得跟德國佬有得比,他自己轉不過彎來這倆人就得王對王——死局。”
“至少現在局是走活了。”童立感慨地摸了摸廖鑫的髮尾。
“收官還需要時間。”手指靈活地在鍵盤上敲擊著,廖鑫眯著眼睛看螢幕:“這兩個人不分出個勝負來,以後還有得折騰。”
作者有話要說:原來的“標記”合到“被惑”裡去了。
103、掛角
103、掛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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