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色的紡織品上,沉甸甸地拉著內褲往下垂。
“看起來積了不少,這三個月你都沒自己動過手?”埋在徐莫應身體裡的那根手指繼續在那片柔軟之地攻城略地。不過剛剛那種強烈刺激不能多用,所以僅僅只是繞著圈碾磨。
一般而言刺激前列腺並不能讓人□,射出來的應該是透明的前列腺液才對。徐莫應居然隨著前列腺液射出那麼多精|液,這個結果倒是讓邱海飛驚訝了一下。
“沒想過。”徐莫應很坦白,坦白到讓邱海飛都感到不好意思。
這三個月邱海飛出了不少事情,身為繁衍者的徐莫應自然沒有心情去做什麼。不過在那麼強的壓力下,這個人也沒有想過找個人或自己紓解一下——這一點在現在的邱海飛看來還是十分可愛的。
將手指從徐莫應的身體裡拔出,看著那不停張合著的小洞默默吞了口口水。但轉頭看到徐莫應迷惑的表情後,還是覺得那張迷糊的臉更有吸引力的邱海飛七手八腳地把自家繁衍者剝了個精光,這才返身撲壓了上去。
“親愛的,現在想想吧。”舔著徐莫應的唇,邱海飛將對方的手拉到身上,完全開啟的生殖裂包裹著那個雖然射了很多但依然□的莖體摩擦:“我就在這裡。”
我就在這裡。
邱海飛對著他說“我就在這裡。”。
這五個字對徐莫應來說不吝於最優美的天籟,聽得徐莫應整個有些呆呆的。但身下滾燙而全方位的包裹還是很快將他的神志拉了回來,那明顯的誘惑即使是毒藥,也讓人甘心吞下。
反客為主地奪取了邱海飛的雙唇,啃噬碾磨直到將那妃色的唇變得鮮豔而溼潤。腰部一個用力,保持著連線在一起的狀態將人魚壓在了身下。
“邱海飛?”伸手撫摸著那張精緻到夢幻的臉,仔細地在那張臉上找出屬於邱海飛的痕跡,徐莫應低聲問著。
“恩。”金色人魚緩緩笑開,就如十多年前那個春柳般的少年在初次見面時那樣乾淨而親切。
原來一切的開始遠比他所以為的更早嗎?
“邱海飛,我愛你。”鼻尖蹭上鼻尖,氣息對著氣息,徐莫應重複著他不變的語言。
細瓷般瑩白的肌膚繞上了徐莫應的肩膀,摟住了徐莫應的脖子,金色人魚貼著繁衍者的臉頰慢慢吐出三個字——
“我……知……道。”
我一開始,就知道。
“邱海飛……”徐莫應繼續喚道。
“徐莫應!”邱海飛皺起眉,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瞪著那個廢話不停的人:“你到底做不做?”
你敢不敢下半身再興奮一點?
那根硬得跟棍子沒兩樣的的東西還抵在他敏感的生殖裂裡,這人卻不停地廢話——早知道他就自己上了——想到那個可口的小洞,邱海飛無語凝噎。
“唔!”還沒等哀怨完,突如其來的插入讓邱海飛立刻滿頭黑線。咬牙切齒地手掐住徐莫應的脖子上下搖晃,痛到變聲也不忘吼著對方:“你他媽的連前戲都不做,你想要我的命是不是!?”
“我……我忍……忍不住了。”被掐得滿臉通紅的徐莫應艱難地解釋著,身下卻因為這窒息的危機感更加用力抽動,過快的頻率讓邱海飛也不免有呼吸困難的感覺。
“啊……你……你混蛋!”魚尾被抬起,半身失重讓邱海飛不得不鬆開掐住徐莫應的雙手,改而支撐在床上。身上的男人正抓著他的魚尾從上到下狠狠穿刺。滾燙的硬物快速進出,頻率快得讓邱海飛幾乎錯覺自己馬上就要著火。
“嗚……徐莫應……你,你等著……啊……哈……”從仰臥變成俯臥,腰部被彎成極致的弧度。尾鰭順著脊椎的彎度從身後垂到了面前,恨得邱海飛狠狠抓緊床單。
而身後那個人依然抱著他的尾巴在打樁……
“不……不是那裡……再……再低……低一點……恩……對……恩啊……快一點……”
又射了兩次的徐莫應終於有了些理智,慢慢放緩節奏開始配合邱海飛。一旦主導權轉換到人魚手上,那麼歡愛就真的變成了一場歡愛。
唇齒糾纏,肌膚摩擦,身上各個敏感點都被挑弄。或癢或痛或難耐,每種感觀都被放大,然後轉換成更大的欲求集中在兩人相連的地方。
尾鰭從腰間向後捲住了徐莫應的肩膀,兩邊的側鰭包裹住了徐莫應的雙臂,邱海飛騰空摟住徐莫應自發地開始挺動腰部。兩人相連的部位早已經溼得不成樣子,精|液在每一次的抽動中都會從邱海飛的身體裡流出弄溼兩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