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變得清晰。那是5輛漆著白色迷彩的拖車,後面拖著的拖斗高大長闊,沉重的重量讓車下的滑板在雪地裡壓出深深的轍痕。
“唳——”
高處的雪雕展著巨大的羽翼劃空而過,金色的瞳映出雪地上的一切隱秘。
作者有話要說:看在小攻自動自覺發現心意的情況下,給個甜章。
54、獸人
54、獸人 。。。
“最近是怎麼回事,這麼多落單的雌性?”鷹部長老敲著木杖環視著屋內的年輕人,“你們趁著天冷襲擊別的部落了?”
“沒有,是路上撿的。”葛瑪連忙爭辯道,他前幾天才抓到一個屬於自己的雌性,可不想被扣上襲擊其他部落的罪名。
“撿?難不成每個人都是撿的?”長老抽動長長的眉毛,一雙鷹瞳盯視著這群精力旺盛的小鷹:“你們倒是給我解釋一下哪個部落能夠一下子讓幾十個雌性落單,讓你們可以‘撿’回來?”
“是撿的。”
“真的是路上撿的。”
“沒有反抗!?”木杖直指叫得最響的阿奇格。
“呃……”摸了摸手臂上的紅痕,阿奇格無語。那種奇怪柺杖發出的紅光會傷到獸人的身體,當時那幾個雌性聚集在一起的攻擊確實應該是反抗。
“我們抓到的就是我們的!”
“對,是我們抓到的。”
“我們打敗了他們,他們就該乖乖的給我們生孩子!”
“打敗了?生孩子?”鷹部長老操起木杖就向那群用下半身思考的小子們抽了過去,“打敗雌性很值得驕傲嗎?那麼多雌性落單就不想想是為什麼?一群看到雌性就走不動的混小子,你們是想給部落帶來災難嗎?”
“痛痛痛痛……”
“哇啊,騰切爺爺,錯了,我錯了!”
屋裡一片雞飛狗跳,這群剛成年不久的年輕獸人哪裡是眼光毒辣的老獸人對手,一頓胖揍下全部都趴在地上哀嚎。
“你們,”收回木杖喘勻了氣,鷹部長老看著在地上裝腔作勢打滾的小鷹們哭笑不得:“去把你們帶回來的雌性送到聖池,敢私藏我打斷他的翅膀!”
在地上頓了頓木杖,騰切長老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表,留下一地哀嚎走出自己的巖洞。
一路沿著山壁上的走道緩緩走到山頂,凜冽的山風帶著冰雪的寒氣吹在老獸人的外衣上,發出獵獵的聲音。
“唳——”
遠方高處一個白點在灰色的天空中快速掠過,在老獸人頭頂盤旋了一圈後拍打著巨大的翅膀降了下來。
雪雕在下降過程中逐漸改變著身形,等站到老獸人面前時已經是一個魁梧的男人。男人白色的長髮在風中飛舞,身上連著長長羽毛的甲衣緊緊包裹著壯碩的身軀,一雙黃金瞳在劍一般的眉下顯得凌厲非常。
“雪域之子,你看到了什麼?”
“尊敬的騰切長老,我看見白色的殼在地面上行走,最狂暴的風雪也無法阻止它們。”白髮男人微微欠身,“雛鷹們沒有撒謊,他們戰勝了妖魔奪得了雌性,那確實是屬於他們的雌性。”
“不,我親愛的孩子。雪域冰山上並不是只有妖魔,那聖潔的白色也是神所鍾愛的。”
“神?”
“康冂,我說過你是神所鍾愛的孩子。”騰切長老伸出手按上男人的額頭,眉目中滿是慈祥。
“你要相信一個老獸人的話。”
神所鍾愛的……嗎?
老獸人已經回到自己的巖洞,白髮男人依然盤坐在山頂。
他的巖洞在山壁最高的位置,最接近天空的地方。他並不喜歡那裡,風聲總是在洞口呼嘯,整夜整夜吵得人無法入睡。與其呆在洞裡,他情願就這樣坐在山頂上聽著遠處傳來的笑聲,看著山下隱隱的燈火。
他是族中最強的成年雄性,卻早早地因為獸形被排擠在外。巨大的體型,密密覆蓋的純白羽毛,與同族迥異的黃金瞳孔,有時連他自己都覺得或許自己是妖魔之子。
神所鍾愛的嗎?
想到那在雪地裡緩緩移動的殼,那彷彿能融化在雪地裡的白。康冂躍上高空再次變化身形,向著記憶中的方位飛去。
作者有話要說:⊙﹏⊙‖鷹目雕科還沒分化出來,所以康冂被排擠了,可憐的大傢伙~~~
今天卡了……
我會記得補的┭┮﹏┭┮
55、猛禽
55、猛禽 。。。
極地凍原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