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是什麼雌性。”示意狼王去看那個抱著懷孕雌性獸人在平原上燒烤的桃花眼男人,“他可是個能讓雌性懷孕的繁衍者。”
繁衍者是什麼,艾瑞克不懂。但是能讓雌性懷孕,他卻明白是什麼意思。
這個男人……是雄性?
震驚個球啊!看到狼王看他的眼神,艾克怒火騰騰地就上來了。
老子被你壓了那麼久,你就只想老子給你生崽子?
“放手!”
狼王第一次聽到男人對著他說話,低沉的嗓音說著古語有著遠古的韻律,如草原的風呼嘯著在怒吼。
他會說話。
男人的語音讓狼王彷彿只能聽到風聲在呼嘯,那雙憤怒的金棕色眼瞳好像在燃燒火焰。被用力甩開的手有著利器劃過的痛楚,但那點痛比起胸腔內的絞痛來說又算不上什麼。
為什麼……是雄性?
看著手上被深深劃過的刀痕,狼王用力握緊拳頭。深紅色的血液在力量的壓迫下從指縫中溢位來,紅色的血液流過手臂滴落在土地上,一滴一滴,深深的湮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汗死……這個情節寫了一章,收斂啊~~~這對不是主要的啊~~~~~~~~
70、頭痛
70、頭痛 。。。
不管怎麼糾結,狼王還是暫時留下來了。
臨時宿營地裡因為情報人員偏多,氣氛十分隨意。
近傍晚的時候,康冂押著一直在天上盤旋不去的小鷹降了下來,雪雕巨大的身形讓一眾留守人士嘖嘖稱奇不已。
羅森頭痛地看著那個怯生生跟著他的小傢伙,不知道是不是經歷了一場“分別”,這小傢伙的尾巴距離從五十米縮短到一個手臂,瑟縮的跟個剛出殼的小鳥一樣。
“吃嗎?”遞了一個餐盒給小傢伙,羅森不太清楚這樣葷素搭配的配餐是不是適合獸人。作為機甲兵,他們的飲食有嚴格的規定以保證身體的抗壓性。而獸人,好像是純食肉動物?
抱著羅森遞給他的餐盒,巴郎看也沒看地低著頭狂點。
“要不……”小鷹這副樣子,羅森覺得還是別冒險比較好:“我還是去向外面的要些烤肉吧。”
“不,不用!”看著羅森要把餐盒拿回去,巴郎立刻把懷裡的盒子抱得緊緊的:“我吃,我吃的!”
怕羅森不相信,巴郎還把盒蓋掀開,抓著蔬菜就往嘴裡塞,邊塞還邊嘟囔:“你看,我都吃的。”
看小鷹這狼狽樣,羅森只能嘆氣。
用力將餐盒從巴郎手裡拿出來,取過棉布將小傢伙的爪子擦乾淨,然後拿起叉子將餐盒裡的肉塊挑出來。
“吃這個吧。”摸摸小傢伙的頭,將堆著肉塊的碗遞過去,羅森對著受驚嚇的小鷹努力扯開笑容:“我知道你很好養,不過還在長身體的時候就別逞強了。”
這麼個小傢伙讓他愣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哎呀呀呀,養小鳥呀。”桃花眼男人跨步進來看到這一幕立刻調侃了起來,“再小的鷹也是猛禽,小心被吃得渣子都不剩喲。”
這個叫安瓊的桃花眼因其一拖二的複雜關係被廣大留守人士所認識,所以羅森反擊起來也很有底氣:“有功夫操心別人不如先操心你自己吧,你家那隻野獸怎麼看也不像狄落家的狐狸是甘心在下面的。”
“嗨,別瞎說。我們是清白的。”端著碗往湯鍋那裡走的男人立刻反駁。
“清白個毛!前兩天晚上的叫聲你別說是你家大肚子的。”仗著小鷹聽不懂複雜的對話,羅森很暢快地說著葷話:“原本還不知道是誰大晚上的騷擾營地,今天你們家那隻一開口就沒誰不知道的了。”
“就摸了摸。”安瓊狂滴汗,他要知道那隻極樂鳥那麼會叫也不會去招惹他,這聲音太有特色根本連遮掩都遮掩不了:“真的只是摸了摸。”
“摸吧摸吧,肯讓你摸,也就是肯跟你做。齊人之福,”羅森用力拍了拍安瓊的肩膀,差點把滿滿的湯碗給拍翻了:“哥很羨慕啊!”
“羨慕就送你。”那鳥他真的招惹不起,安瓊不敢想象每次做的時候先得整個隔音間是個什麼狀況。他可是個浪漫主義者,塞口球堵嘴之類的可不符合他的喜好。
“滾!”羅森一腳把桃花眼給踢了出去,這個渣子可以回鍋去重造了。
哈哈笑著轉身,正對上小鷹純潔而好奇的眼光,羅森立馬頭又痛了。桃花眼可以渣,那他這裡這隻可該怎麼辦?
他還要服兵役。
這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