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後一句生怕他聽不懂,又用翻譯機翻譯了一次。
龍崎的臉都跟鍋底一樣黑了。
陳文嘉收起手機,拖著防水袋走到宮墨旁邊。用手勢比出任務成功。
宮墨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宮墨,你答應我的比賽呢?”龍崎忍無可忍,只好找回別的話題。
“我只是提議,沒有答應。”宮墨看著陳文嘉輕輕鬆鬆把防水袋放到車尾,然後像孩子一樣跨坐到了車上,傻傻地等著自己,終於忍不住笑出聲,“如果你願意,我們下回再比試比試,滿足你的虛榮心。”
龍崎看他已經跨坐到機車上,連忙閃身過去想要擋住他前行的道路,卻見坐在他後面的人猛地抽出宮墨腰間的彈夾,朝自己扔來!
龍崎只好迅速閃身,只這一瞬,就已經放跑了宮墨。
“宮墨!我不會放過你的!”他怒吼,“你這是違反了驅魔師法則!”
宮墨頭也不回:“你儘管去報告師父吧,你這個萬年老二。”
座位後的陳文嘉渾身一震,再次回頭看向那個小鬼子
的眼神,已經變得充滿同情。
回到島上已經過了三天,陳文嘉每天隔著厚厚的玻璃,觀察魏福被測試時的反應。慶幸的是,這些醫生並沒有像宮墨給自己看的錄影帶那樣,殘忍地對這個樣本進行解剖,只是簡單地做了些血檢和反射實驗。
偶爾他還會到海邊釣魚,一邊釣魚一邊做心算,他不希望病毒會影響到自己的智力,因為在這是他保持“陳文嘉”的最後底線。
當他興沖沖地抓著自己釣上來的魚,想要跟大家分享的時候,才赫然發現,宮墨已經消失了三天。
他跑到實驗室,用力敲著防護玻璃,將埋頭苦幹的小喬叫出來,手機裡的文字連播音都懶得開,直接亮給他看:“宮墨呢?”
小喬一愣,笑著摸他的腦袋——實在是因為陳文嘉貼了假臉皮後,整個人看起來更柔和更學生氣了的緣故:“這麼快就想他了?”
陳文嘉扭開頭,不讓他再摸。
小喬乾笑:“他……回指揮部了。”
而此刻,本該在指揮部裡的青年,正坐在被審席上,神態自若地看著前面幾個審查官。
“宮墨,我們得到資料,你擅自進入禁區,而且帶走了一個樣本,你有什麼話要說?”高高在上的審查官們聲音比陳文嘉手機裡的男聲還要冰冷。
宮墨微微側著頭,表情無辜:“我確實進了禁區,可當時我已經跟巡邏警作了解釋,我代表宮家前來這裡調查喪屍進化情況,宮家也有政府頒發的特許出入證,有什麼問題?至於喪屍樣本,有誰看到裡面就是一個樣本了嗎?龍崎俊彥?他當時連我身上的一根汗毛都沒能碰到,他的證據是什麼?”
審查官冷冷追問:“事實上,自從你走後,新的喪屍王不知所蹤。而當時你參與夏城擒王行動的時候,同樣也有你的隊員目睹你帶走了一個人,而隨後我們再也找不到那個叫做陳文嘉的喪屍王。”
“然後呢?”宮墨自然單手撐著頭,毫不畏懼。
“我們懷疑你有藏匿喪屍王的行為。如果你不坦白交代,我們將立刻對宮家旗下所有產業進行搜查,同時會停止宮家的研究行動。”
“即使這樣會殃及整體研究進度?”宮墨反問。
“藏匿喪屍王帶來的威脅遠大於疫苗推遲。”
“我沒有交代。夏城那次我帶走的人,是我的朋友,夏城還有無辜的百姓,為什麼我就不能救人?眼睜睜看著他被屠城牽連?墨都這次,我帶走的是我朋友的屍體,我在那裡長大,連替他人收屍的機會都沒有嗎?”
“你的辯解不足以解釋你的嫌疑。我
們將無限期關押你,直到水落石出。”
冰冷的審判錘砸下,砸掉一切商量的餘地。
小喬得知訊息的時候,手中的試管差點掉到地上。
他們的醫生——曾經的高幹子弟葉澹正在給他位高權重的父親打電話:“就不能通融通融嗎?他怎麼說也是白鷹,這種需要人才的時候把人給鎖裡面,算什麼話?”
那邊又無奈又生氣:“他這回被小鬼子給告到了世界聯盟!我們再怎麼想救,也要做點表面功夫給世界聯盟看吧!我說你也該考慮考慮回來了,如果這次宮墨走不脫,他們宮家估計全部都得完蛋!國外其他大的醫藥公司可盯著這個競爭對手呢!”
“放特碼的屁!這種時候了還搞不良商業競爭!這些人類沒得救了!”葉澹憤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