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開始對著鏡頭,在宮墨的凝視下,面無表情地開始揹著剛剛看到的臺詞。
“我是陳文嘉。我來了。”他直接略過一大段威脅的狠話,露出一抹狠厲的笑。
玻璃外的眾人都屏住了呼吸——並不是因為他笑容的可怕,而是他身後本來一直靜止的喪屍們都開始暴動起來,仿若看到了活人一般朝攝像機的方向咆哮。
這才是真正的喪屍王,他們夢寐以求的最終武器。
羅德韋恩握緊了拳頭,蒼白的臉上帶著激動的血色。
看外頭沒有任何的反應,陳文嘉有些不耐煩了,身後的咆哮太過吵鬧,他轉身,推開還在激動的屍怪們,想要自己推開門走出去,卻發現門是緊鎖的。
“鎖什麼鎖!”他不耐煩地用力一踢,自動門立刻被踢出了個巨大的凹槽。
外頭計程車兵連忙給他開啟了安全通道,畢恭畢敬地將這尊神請了出來。
事情結束得太容易,陳文嘉已經迫不及待回去親吻自己的金磚,卻不想宮墨把自己拉住,帶到了浴室。
在眾多監視器的包圍下,只有浴室有相對多的死角。
“你要幹嘛!”自從意識到自己菊花可能有危險後,陳文嘉就對這個人有警惕心了。
“安靜,聽我說。”宮墨表情嚴肅,顯然是開啟了工作模式,陳文嘉立刻乖了起來,睜大著眼準備聽聆訊,“今天你錄製的短片必然是要發給世界政府的。這樣你的立場就變得非常尷尬。我曾經向軍方要過一張你的通行證,在他們確認你是叛徒前,這張通行證依舊有效。他們對叛徒的認定時間不會超過七天,這七天的時間我們必須逃出去。所以,我們時間非常緊迫,你的老鼠訓練得怎麼樣?”
陳文嘉連忙點頭:“還不錯,問題是還沒執行過任務。”
“那就加快進度,最近對我們房間的搜查明顯頻繁了許多,你養寵物的時候一定要注意……等等,它現在在哪裡?”
陳文嘉眨眨眼:“房間。”
“……”
就在宮墨準備訓人的時候,外頭傳來了躁動聲。混亂中似乎聽見了老鼠兩個字,陳文嘉嚇得發出一聲低低的長嘯,就見從外面衝進來一個白色的毛球,一個箭步就衝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