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泡妞!要徹夜PARTY,要雜交,啊不,亂//交,要玩得天花亂墜!跟你在一起,人生還是那個萬年老二!誰要啊!
“不,當然不。”他很識時務。
宮墨輕笑:“現在大家都在回憶曾經。電視上開始播放著我們曾經抱怨過的一切。擁擠的城市,沒有營養的快餐,忙碌平庸的生活。明明曾經那麼嫌棄,現在卻覺得是個奢侈品。”
“如果我好了,我要吃川菜,辣得回家拉屎出血的那種,”陳文嘉說得極粗俗,卻又相當快意,“湘菜也不錯,或者國外那些重口味的芝士,再不來點味道,我的舌頭都快圓寂了。”
看著他滿臉期待的表情,宮墨只是笑,眼底閃過一絲絕決。
他的內心永遠無法掩蓋他的希望。只是這個希望薄弱得叫人不忍心去觸碰。
如果,如果沒有希望呢?
他似乎在努力讓自己相信著這個飄渺的希望。就像最後一根稻草,死死抓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被人撈上來,還是最終被浪頭捲走。
宮墨伸手去摸他的臉,冰冷但柔軟的觸感,讓他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
如果希望變成絕望,那麼他會帶著他一起離開這個世界。
不會再去卑微地尋找在人類世界的立足之地,因為他不希望這個傢伙失去最後的堅強。不能讓他一個人面對恐懼和未知,與其苟延殘喘地活下去,不如就這樣漂漂亮亮地離開。
這個世界,沒有你,還有什麼好期待的?
如果沒有值得期待的未來,還有什麼好眷戀的?
白鷹的直升機降落在紐約的時候,是下午四點。
紐約作為曾經的世界大都會,即使淪陷,他的邊界仍舊駐留了一支特種部隊。偶爾也會有驅魔師過來幫忙進行清掃。在屍怪頻繁出現在世界各地的時候,紐約偶爾也會有幾個屍怪出現,可也僅限於此,因此世界政府對這裡的關注度逐漸下降,更不可能想到黑霜總部就藏匿在這個水泥森林裡。
白鷹小隊直接進了駐兵的基地。
宮墨以驅魔師的身份,向特種兵們報備了進入禁區的事情。這注定是一場惡戰,但他不能讓太多人知道,因為他想軍方或者是政府,一定隱藏了內奸,否則自己提前報備的戰鬥為何從未摸到過黑霜一根汗毛。
然而僅有他們兩個,又絕對不可能毀滅這個地下堡壘。因此他只能集合散兵遊將的力量,進行一次性打擊。徹底端掉這個罪惡地獄。
半小時後,十幾架直升機也逐漸降落到了這個並不大的停機坪上。
基地負責人很是詫異,他並沒有接到驅魔師大部隊要來的訊息,可宮墨在前幾次戰役中累積起來的威望,讓他還是最終選擇了預設。
直升機上跳下來的人一部分是穿著白色制服的驅魔師,另一部分,居然是穿著特殊防護服的僱傭兵。
一個胸口繡著金色菊花的青年板著臉,跟在一個老人身後,見到宮墨後,臉色更臭。“我什麼都沒欠你的,你居然好意思說還人情?”
宮墨沒理他,朝老人行禮:“師父。”
老人就是圖爾特,穿著黑色的修行袍,斜瞪了他一眼:“世界剛開始混亂,你就要打最後一仗,你不覺得太早了嗎?”
“師父,屍怪只要破壞了腦袋,他就什麼都不是。這些混亂,只要破壞了起源,他很快就能平息。”宮墨在他面前不敢嬉鬧。
圖爾特沒再說什麼,只是看到他身後瑟縮的少年,更加用力地哼了一聲:“招呼都不打一聲嗎?!別以為你還可以裝作不能說話!”
被教訓得有些心理陰影的陳文嘉立刻哆嗦地喊著:“師,師父……”
“聽不見!”
“師父!”陳文嘉扯著嗓子喊。
“叫那麼大聲幹嘛!我才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教出這麼個沒用的徒弟!”
“……”好想把他頭頂上僅剩的幾根毛都給扯了!
宮墨笑著將他護在身後:“他不至於這麼沒用,好歹東京也有他一份功勞。”
“我這不是激將法嗎!”圖爾特老大不高興。
“……”陳文嘉翻了個白眼。老子的勇氣都快被你澆熄了好嗎?
龍崎俊彥忍無可忍□來:“老子給你帶了十幾個幫手過來,你好歹給個感謝。”
宮墨看向已經排列整齊的隊伍,輕輕搖頭:“還不夠,還需要一批。”
雖然是惡戰,可正如師父說的,混亂才剛剛開始,如果沒有足夠的保障,他們這批人只是進去送死,那接下來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