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褚錚都有任務在身。好像除了自己,還真沒人能出去。
但是,公孫錦也走不開。思來想去,無奈地苦笑搖頭,“看來,只能啟用儲備能量了。”
帶著上好的滇紅金芽公孫錦離開了小樓,走到門衛室推開門,對著看門大爺眯眼一笑,“大爺,我來陪您喝茶。”
看門大爺正在聽收音機裡的戲曲節目,聽到公孫錦這話,斜睨了一眼,不冷不熱地說:“無事獻殷勤。”
公孫錦將茶罐放下,轉身去拿水壺燒水。
大爺瞧著公孫錦有條不紊地忙活著,到底還是心軟了。說道:“公孫小子,手裡沒人了吧?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把門檻抬得太高。”
“大爺,我哪能跟您比啊。”公孫錦難得拍誰的馬屁,估計也就一科的看門大爺有這資格。
大爺擺擺手,“拉倒吧,跟我你還用得著來虛頭巴腦這一套?直說,什麼事。”
滇紅金芽還沒泡上一壺,公孫錦便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大爺默默起身,扯了搭在椅子上的外衣,邊朝門外走邊唸叨:“把茶泡好嘍。”
西胡陸的手快,不過是一錯肩的時間,已經把盒子完完整整摸了一遍,盒子的主人竟毫無察覺。
摸完了盒子,西胡陸咂舌搖頭。盒子上有鎖,摸著可不像現代使用的鎖,估計是古老的鎖,不用工具根本打不開。看來,想要知道里面裝了什麼,必須驚動盒子的主人。
要不要打昏呢?西胡陸猶豫著,順便給褚錚打電話詢問。
“你到哪了?”褚錚問道。
西胡陸說:“到奮揚路了,再過一條馬路他就進小區了,下手可不容易。怎麼辦?要不我把盒子給你偷了?”
“不行啊。”褚錚也很為難,“這樣,你繼續跟著他。如果小區裡不好下手……就不用動他了。回去。”
好吧,西胡陸聳聳肩,收了電話,轉身跟蹤魚餌。這時候,他身邊走上來好幾個人,看似都是要過馬路的。其中一個穿著深色棉衣的老頭,戴著帽子,嘴裡還哼著好聽的曲調。西胡陸被夾在著些人中間,更好地隱藏了自己。
站在訊號燈下的大約有十來個人,西胡陸左前方是老頭,右前方是魚餌。這倒是個好機會,可以試著“切”了那把鎖。但是切了之後怎麼辦?人家開啟包著盒子的布,一眼就會看到壞掉的鎖,這不還是驚動了對方嗎?
媽的,不管了!先“摸”了再說。
西胡陸的快手再度摸向魚餌懷裡的布包。忽然,他的臉色蒼白了幾分。
重量不對!裡面的東西沒了!
西胡陸各種四處尋看,也沒看到一個可疑的人。但他確定,盒子裡的東西的確是沒了,而且是在沒有破壞鎖的情況下沒的。
高手中的戰鬥機啊!
綠燈亮了起來,人們陸陸續續走過馬路,只有西胡陸愣愣地站在原地,好像傻了一樣。
半小時後,大爺回到了一科,將偷到手的東西放在公孫錦的眼前。公孫錦屁顛屁顛地給大爺泡茶,順便將方才買來的好酒送到大爺手裡,表示感激之情。
大爺對酒比較有興趣,拿起來開啟蓋子聞了聞,笑道:“哎呀,好多年不做活了,手生的很。你也別跟我這兒待著了,去研究研究這玩意兒。”
公孫錦忙不迭地說了無數好話,才拿著東西急忙回到辦公室。
大爺偷出來的東西很古老,一看便知道有些年頭了。被一根娟帶捆著,看質地應該是牛皮。公孫錦戴好手套,小心翼翼地解開娟帶,將牛皮展開。
牛皮上是一幅地圖,公孫錦想起,王平久曾經提到過一幅地圖的事,而王德也說過,在吳大華身上曾經看到過地圖,但是後來,地圖下落不明,誰都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現在看來,地圖應該是從吳大華手裡轉到了鴻鵠會所。
地圖上的勾勾畫畫公孫錦很難全部明白,只能大概看出還有些英陶山的輪廓。而且,在地圖的背面還寫了一些字,可惜,公孫錦對古文字實在沒什麼研究。拍了一個字的照片發給洛毅森,問他是否認識。
洛毅森正在跟精神百倍的丟丟玩“想吃嫩葉就來追我”的遊戲,忽然接到公孫錦的簡訊,還有點緩不過神呢。沈紹在一旁早就看得如痴如醉,瞧見洛毅森盯著手機緊蹙眉頭,起身走了過去。
沈紹對古文字更是不甚明瞭,同樣問洛毅森:“什麼字?”
洛毅森歪歪頭,咂咂舌,“這應該是金文。”
金文長這樣?沈紹仔細看了看,“一個人跪在地上,高舉個樹杈……樹杈下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