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炎繼續說道:“很管用的。我憑著它橫闖各式各樣蠻夷部落,除了□□和劇毒,都能解。”
廖曉晟說不清心裡是個什麼滋味,跟著問:“幾片?”
“一片。每個腰帶各藏一片,快吃。”
“我吃了,你怎麼辦?”
“熬著唄。我又不能真在這裡辦了你。別囉嗦了,快點吃吧。”
他等著廖曉晟吞下藥片,對方卻忽然一軟,好像昏過去一樣。沈炎叫了兩聲:“廖法醫?廖曉晟?”
懷裡的人毫無反應。沈炎急了,把人放平,摸到他的腹部。入手的,一片冰涼。
沈炎的手挪了挪位置,碰到了肋骨繼續往上。想試探一下廖曉晟的心跳如何。
手掌下,安靜的令人驚恐。
心臟在右邊?沈炎的手快速摸到了過去。
還在等著看好戲的漢子們忽見沈炎跟詐屍一樣站了起來,大喊著:“快來人,他死了!”
連續叫了七八分鐘,才聽到門外傳來動靜。門開啟的時候,五六個漢子殺進來,其中兩個直奔躺在地上,面露死氣的廖曉晟而去。另外幾個朝著沈炎跑過去,準備先把人捆上再說。
沈炎沒有再玩下去的意思了,咣咣幾腳就把漢子們踹倒在地上直哼哼。他轉回身去解救廖曉晟,視線還沒穩定下來,就見圍著廖曉晟的兩個男人大叫一聲,捂著腳踝,慘叫不止。
沈炎倒吸了一口涼氣——尼瑪,這怎麼又活了?
廖曉晟拿著一把手術刀緩緩站起身來,冷眼看著慘嚎的男人,說:“跟腱肌肉群損傷,癒合後不妨礙走路。馬上去醫院還來記得。”
言罷,廖曉晟轉眼看到驚愕不已的沈炎。
他知道了自己的秘密,是不是有點可惜?剛剛想結交一個朋友,就這麼錯過了。算了,現在知道也好,省得以後被嚇個半死。
廖曉晟面無表情地走向房門,臉上還有一點未消散的死氣,猶如一具活屍。他經過了沈炎,走到房門前,頭也不回地說:“我去找袁佳。”
廖曉晟走了,沈炎呆呆地站在原地,面色蒼白。
酒吧間裡一如既往的客滿為患。袁佳坐在表演臺上,手持麥克風,唱起一首古老的歌曲。調子舒緩,歌聲迷人,聽者無不沉浸其中。
廖曉晟就在這樣的氣氛中慢慢走到表演臺上。
所有的人都愣了,其中也包括正在演唱的袁佳。
袁佳難以置信地看著廖曉晟,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她瞭解那種藥,別說短短三十分鐘,就是一整夜藥效也不會退去。可眼前的員警,哪裡像吃過藥的樣子?
廖曉晟的眼神透著冰冷,靠近袁佳,在她的耳邊說了什麼。
袁佳的狀態沒有絲毫變化,只是放下了麥克風跟著廖曉晟離開表演臺。
負責保護袁佳的一眾漢子們早就在酒吧後面的小過道里將他們圍住。袁佳卻說:“你們看好場子,我出去一趟。”
大小姐發話,漢子們只能聽從命令。而這時,終於緩過神來的沈炎也走了出來。廖曉晟瞥了他一眼,又對袁佳說:“走吧。”
袁佳帶著廖曉晟和沈炎從酒吧的後門出去。
晚上九點十分,沈炎才回到自己的車裡。後面坐著袁佳和廖曉晟。
廖曉晟說:“走二環。”
車子裡沒人說話,各自想著心事。廖曉晟用簡訊通知了公孫錦,帶著袁佳和沈炎正往一科趕。
公孫錦笑了笑,拍拍蔣兵的肩膀,“看,我就說不用擔心。”
蔣兵癟著嘴,嘀咕:“不擔心,你還跑回來了?”
“我回來是想親自問問袁佳,跟曉晟沒關係。”公孫錦笑道,“去告訴毅森一聲,曉晟回來了。”
車子快到一科了,廖曉晟接到洛毅森的電話。洛毅森問他是否受了傷什麼的,廖曉晟低聲說:“沒事。轉告沈紹,沈炎也沒事。”
洛毅森看著躺在沙發上研究資料的沈紹,說:“老六沒事了。”
沈紹眼皮都沒眨一下,隨便“嗯”了一聲。
既然倆人平安回來,洛毅森再次跟蔣兵連好影片。大約過了二十幾分鍾,影片裡出現了廖曉晟那張死人臉。
洛毅森撓撓頭,似自語地說:“我總認為曉晟身體不好,肯定貧血。但是我看過體檢報告,他比我們誰都結實!他那臉色到底怎麼回事呢?”
沈紹聞言從沙發上起來,走到他身邊,揉了揉他的腦袋,“顧好你自己吧。”
話趕話的功夫,沈炎也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