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他說說這一件事,可是她只是在鋪墊上面多說了幾句,天月景就拂袖而去,並且將她列為了不來往客戶,現在可不敢再多說了。
“朕想,如果只是這些的話,皇姐,朕都知道了!”天月景睨了她一眼,道:“下不為例!”
天月嫣然愣了一下:就這樣?
“你就這反應?你打得過其餘兩個帝國,打得過那許多個小國?”她要抓狂了,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皇姐,你多慮了,哪次戰爭會得到所有支援,又有哪次戰爭是有必勝把握的?”天月景不痛不癢。
“什麼?”天月嫣然十分不淑女的尖叫道:“你沒有把握?你沒有把握就要開戰?”
“皇姐,鎮定些!戰爭嗎,就是這樣的!”天月景更淡定了,不過,心裡卻想著,女人就是這樣麻煩,一點小事就像是天塌下來了一般,如果是瓏兒……
如果是瓏兒,他一定不會反對擔心的吧!想起天月玲瓏眼中出現過的不符合年齡的血腥殺戮,天月景想如果是瓏兒的話,說不定還會要求殺的精彩漂亮一些。
反正,他像個祭司一樣,呸,誰像那個假仁假義的祭司,他像個溫柔仁愛善良的小精靈的瓏兒,其實是個天下少有的冷情人呢!
“我管不了你,我不管了!”天月嫣然看他絲毫不把她的話當一回事,脾氣一上來,也撂挑子不幹了,“反正如果天月沒了,老孃就和悅陌過去,也餓不死老孃!”說罷,天月嫣然氣哼哼的走了。
“瓏兒,皇姐真是越來越不貴族了,都是被悅陌帶壞了!”天月景收回望著天月嫣然的目光,半響,對著空落落的殿內說了這句話。
空曠的宮殿裡自然是沒有人回他的話,天月景默坐了一會兒,也起身離開了。
“不支援嗎?那又如何,朕要做到的事,就一定要做到。輸了,那又如何,反正朕也不是一定要贏!”
天月景把著天月這輛戰車前行,雖然親近的人還是可以察覺出天月景的不對勁,他冷漠表面下的瘋狂,但大多數的人是和作為天月皇帝的他不熟悉的,他們只會看到一個強大的俊美的令人折服的完美帝王,那麼,天月景他完美的塑造了一個野心勃勃欲要一統天下的帝王,沒有人包括最瞭解他的天月嫣然看出他心底最深處想要毀滅一切的瘋狂。他前面的八十年太完美,太英明,所以不會有人懷疑他們的君王,他們相信他。
天月景他知道,至少現在,他是一個被廣泛支援的帝王,他的軍隊磨刀霍霍,他的貴族們希望在戰爭中獲得功勳榮耀,年輕人渴望建功立業,還有他的子民,也希望國家更加強盛。戰爭,在現在的情形下,已經不是那麼一兩個反戰者能夠阻止的!
在這樣的國內局勢下,天月景根本就不怕另外兩個帝國,並且,他已經為這一天蟄伏了十八年。
十八年的工作不會白做,只要他一聲令下,那麼,雅西達和南華就會自顧不暇,現在的情況不是最好的證明嗎?
已經不是鐵桶一般的兩大帝國,或者說本來就不是鐵板一塊的兩大帝國,不會毫無間隙同心協力的合作,而他只會讓他們之間的縫隙越來越大,越來越不可彌補。
所以,作為皇帝的天月景的心思終究不是作為深宮女人的天月嫣然可以簡單揣測的。
就是瘋狂,也不能忘了,天月景——他是一個王!
作者有話要說:存稿箱
74
74、星拉葳爾 。。。
經過長途跋涉;月出和希爾五人到達了星拉葳爾;希爾五人整日出沒在星拉葳爾學院以及周邊的酒樓商鋪街道里,從人們的隻言片語中打探訊息;並且希望結識大陸上層的人物。而出乎他們意料的;以為只是玩玩性質的月出依舊會拿著他的豎琴,出現在酒吧街道;唱歌彈琴。
月出音質好;雖然也和別的吟遊詩人一樣唱讚頌英雄的歌,但他更多的時候唱的歌是關於愛情的,友情的;親情的,乃至一些人們從沒聽過的詩篇;在星拉葳爾這一片土地上;反而備受人們的喜愛,畢竟一直以來都聽著屠龍啊,帝王啊,神明啊,這些故事大家都幾乎耳熟能詳了,沒有一點新意。
所以到最後,反而是作為吟遊詩人的月出比刻意去結交的希爾五人更快更多的認識了到星拉葳爾來的貴族。
正如希爾等人所能看出的,這些貴族自然也能看出月出氣質的出眾,怎麼說呢?這個人就算拿著豎琴在大街上賣唱,可他也不像一個粗鄙的下層人。
貴族們樂意和他交談,因為這個人,你結識他不會覺得自己掉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