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瓶紅酒,高腳杯裡盪漾著酒紅的誘惑色澤,玻璃被邊緣有一個淺淺朦朧的印記,那是唇落下的痕跡。
看著那個痕跡,秦湛覺得自己的嘴有些幹,是渴的,不是口渴,而是一種屬於獸類的飢渴,腳步不受自己控制的走到桌邊,拿起了那杯酒,想要就著唇印的位置一口將酒水喝下,環節自己的飢渴,嘩啦啦的類似水聲的響動驚醒了秦湛,往那個位置一看,應該是浴室吧,那個水聲是開啟花灑的產生的。
意識到自己的手拿著酒杯,還有自己方才想做什麼,秦湛連忙將酒杯放下,坐在沙發上,也不敢往浴室那個方向看,可是思維就是要往浴室的方向奔去,透過浴室的門,彷彿透視了門一般的將裡面的情況一覽無遺,迷濛的水汽,嘩啦啦的水聲,澆灌在肌膚上的水流,滾滾的水珠在肌膚上滑動,從肩膀到胸膛,從胸膛到小腹,從小腹消失在私密的叢林裡;………
搖頭,搖頭,秦湛趕緊將自己的忽視亂想都給拋掉,拿起隨意放在沙發上的遙控器轉檯,每個臺都看不了多久,不單是畫面上很少出現內容,也因為他什麼都沒看進去,電視臺翻了一個邊,沒用,秦湛又將注意到轉移到桌上的酒瓶,看著酒瓶上的品牌,和自己的酒庫對比。越看越眼熟,因為這個系列的酒在市面上流傳不廣,還沒個都有編號,而這瓶酒的編號就是自己所有。
分析的結果,這酒就是自己的存品。被律喝了自己的藏酒,秦湛並不生氣,只要律喜歡,這珍貴的酒杯律拿來砸都沒關係,秦湛是完全沒有想到律私拿他的存酒的行為是多麼的不恰當。
看到了酒,不由的就看到了旁邊的高腳杯,不由的想起自己方才的蠢動,心裡有一個聲音叫著,嘗一口嘗一口,順著拿唇印喝下去的酒應該香甜無比,另一個聲音在說,不可以不可以,這樣簡直是變態,而且律隨時都會出來。秦湛的心掙扎著。
“怎麼,心痛你的酒?”
第五十七章
在這個完全不需要戒備的房間裡,秦湛專注在做與不做之間掙扎鬥爭,而在這一聲之後,秦湛也不需要去想了,帶著幾許心虛的,秦湛轉頭看向說話的方向,說話的人。
律從浴室一出來就看了秦湛面對著酒瓶擺出一副猶豫掙扎的樣子,律自動理解為秦湛是對於自己的藏酒被自己擅自喝了的心痛,和埋怨。也就說出了心疼酒的說辭。
用毛巾在揉了兩把頭髮,將毛巾丟到浴室裡,沐浴後粗粗擦拭的身子還殘留著水珠,絲制的睡衣暈染出透明的質感,隱隱暴露著衣裳下的肌膚,比起全露,這樣若隱若現更加讓人想入非非。
“律,這樣會感冒的。”秦湛不是沒有受到誘惑,看著律這樣樣子,秦湛就覺得嗓子很乾,翻騰的慾念並未平復,因為此時律的樣子燃燒的更加猛烈。他是一個正常男人,對思慕的物件渴求了好多年,卻不敢妄為,律還在他面前擺出這樣的姿態,秦湛覺得自己的意志真的很受考驗。
對於秦湛的擔憂,也不知道秦湛心裡扭轉的不堪念想,“你對我的關心,可能比不上那瓶酒吧。”口出惡言,已經是律對秦湛的習慣了。一邊說,一邊走到桌邊,將酒杯裡殘留的酒水一飲而盡。
“律,會醉了,喝多了對身體不好。”看著律還想往酒杯裡倒酒的行為,秦湛按住律的手阻止。
“放手。”對於秦湛按住自己手的行為,律冷冷說道,“覺得我在浪費你的珍品。”
“不是的,我怎麼會這這麼想,我剛才只是在想其他事情。”秦湛可不想讓律誤會什麼,一瓶酒而已,就算這瓶酒是世界獨一無二隻有一瓶的,也比不上律一個寒毛,何況這酒珍貴卻不是獨一無二,他的律才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只是秦湛怎麼能說,因為他對律有著不堪的念想,聽著浴室的聲響想入非非,對著被律印過的酒杯有著變態一般的企圖,不過秦湛的腦子就是好,順口就說出了一個理由,還是最近一直在思考的問題。
“我在想關於力量種子這次釋出的任務。”這就是秦湛的理由。
律看著秦湛的眼,是真是假不去分辨,而秦湛也沒有機會分析出律眼中閃過的流光有著什麼含義,因為手中暖玉一般的觸感掙脫了自己。
律沒有回房間,而是坐到了啥放上,舒適而又慵懶的靠在沙發上,“說說看,你有什麼疑惑?”看律的架勢是要問個清楚了。力量種子的任務釋出,他和巴貝雷特都有決定權,這次的任務是把巴貝雷特釋出的,他倒是想知道,殺死活死人的這個任務究竟是什麼地方讓秦湛困惑了。
才從災區回來,面對著日思夜想的容顏,從災難地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