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源石的星球,總是撩完就跑,克雷爾已經調遣了兵力去保護石礦,加強了警戒。
“我真的不想和你分開,要不你和我一起回去吧,這裡這麼危險……”希拉里晃晃克雷爾的胳膊撒嬌道。
“別鬧。”克雷爾打斷希拉里的話,“快回你的房間去,等下我就讓人送你回去。”
希拉里渾身一顫,克雷爾裡已經對他用上了“臣服”,希拉里不可置信地看向克雷爾,然而就如同嚮導對哨兵的“暗示”一樣,臣服性讓希拉里不得不乖乖聽話。
克雷爾一定發現了!
而此時,聽南和希拉里的護衛隊已經被克雷爾派出計程車兵堵住了退路,像是趕鴨子上架一般,逼得他們走了出來,一出地下通道,一大波守株待兔計程車兵立刻撲上來將他們制服。
“克雷爾!”希拉里像是要哭出來似的呼喚著他。
“回你的房間去!”克雷爾強硬起來,加重了話裡的“臣服性”。
希拉里眼眶中蓄滿的淚水立刻咋啦下來,然而他並沒有等到克雷爾如同往常一樣的溫柔低哄,只得拖著沉重的步伐離開。
“做好你們的職責,別多管閒事!”克雷爾對護衛隊訓斥道,走出不遠的希拉里腳步一頓,虛晃的身影有些搖搖欲墜,護衛隊即使不滿,也只能服從上級的命令,跟上希拉里護送他回去。
這會兒功夫,聽南已被綁了個結實,克雷爾屏退了士兵,冷著臉半拖半抱地將他拖進屋子,聽南使勁撲騰,被克雷爾摁著腦袋嵌進被子裡捂住臉,聽南很快覺得呼吸困難,徒勞的掙扎也變得不如剛才有力。
快被憋死的時候,克雷爾將聽南翻過身來,聽南一口氣吸進去,還沒來得急撥出來就被堵住了嘴巴,一個冷酷的吻就這麼覆了上來。
趁聽南岔氣,克雷爾衝破了聽南的牙關,粗糲的舌頭在聽南的口腔裡橫衝直撞,肆意地掠奪。聽南感覺嘴巴里就像是被塞進了一條八爪魚,黏糊糊又噁心吧唧。
血腥味一下子充斥開來,克雷爾停下來,吐掉一口帶血的唾沫,掐住聽南的顎骨讓他不能再咬人,克雷爾再一次俯下身,聽南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掙脫了腳腕上勒地死緊死緊的繩索,拼命一蹬,踢在了克雷爾的小腹上方,竟然將人踹倒在地。
怎麼沒把人的蛋踹碎!聽南趕緊滾下床,拔腿就跑,克雷爾抓住聽南的腳踝用力一扯,聽南絆了一個老大的跟頭,摔得眼冒金星,克雷爾肆無忌憚地把他拎起來,丟到床上,隨即用膝蓋分開聽南的胡亂踢蹬的雙腿,壓了上去。
“你可跑不了。”克雷爾刻意釋放了大量的資訊素,將聽南浸染了一遍。毫無疑問,他與聽南是相容的,甚至比他與希拉里百分之九十的相容度更高!
聽南受到克雷爾資訊素的刺激,身體的腺體也本能開始全面釋放資訊素。兩種高度相容的資訊素在空氣中碰撞交融,引發了強烈的結合熱,這無異於天雷勾動地火,是最好的助興劑。
克雷爾眼裡的佔有慾愈濃,聽南的怒視配上此時衣衫凌亂任人魚肉的模樣,讓克雷爾的*更強,他啞著嗓子:“你很討厭我?”
聽南憤怒地撇過腦袋,咬著牙關,他很清楚地感覺到一把火從他的小腹燒了起來,很快席捲全身。
“你現在多討厭我,以後你就會有多愛我。”克雷爾強硬地扳過聽南的臉和他對視,“建立最終標記以後,我的資訊素會永遠留在你的體內,和你的資訊素完全融合,你就會慢慢變地依賴我,越來越離不開我,直到你滿心滿眼全是我,你心甘情願臣服我,就像是一個專屬於我的奴隸。”
聽南的心沉到了谷底。
“聽上去是不是很令人絕望?但我保證你一定會愛上那種滋味。”克雷爾捏著聽南的下巴迫使他仰起頭來:“別拿這種眼神看我,寶貝兒,這隻會讓我忍不住想要更快地佔有你。”
“無恥!”聽南罵道:“你已經有了一個嚮導!”
“誰說一個哨兵只能擁有一個嚮導?”克雷爾理所當然說道:“規則是用來禁錮凡人的,只要哨兵足夠強大,就可以擁有一個、兩個甚至更多的嚮導,而有些人呢卻一輩子都碰不見一個,世界就是如此的不公。”
“滾!”聽南的三觀已經被震得粉碎了,身體的異樣讓他集中不了注意力,光是和叫囂的*對抗,就已讓他快要崩潰。
“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克雷爾用指腹輕輕地摩挲聽南的脖子,“可惜你的暫時標記還沒有消失,會有點痛,不過忍一忍就過去了。”
原先想等聽南做出選擇,因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