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是愛身上淡淡的菸草氣,胳膊緊緊地攔著他的背,健壯有力,被同樣健壯有力的臂膀緊緊的攬著,像緊緊的嵌入他的軀體中,合二為一。不知什麼時候吻停了,只剩下了兩聲粗重的喘息,袁嚴虎低啞的嗓音說:“忍不住了。”
同樣穿著粗氣的葉少鋒卻終於猛然回過神來,一把推開袁嚴虎說:“,。”
袁嚴虎將葉少鋒拉住說:“什麼?把惹出火來就閃?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他拉著葉少鋒的手至已經隆起的胯間,長長的喘息一聲,又嘆息一聲,說:“自己摸,快點,還沒做好準備不要。”
隔著厚重的褲子,葉少鋒竟然感覺到了它的有力,它的搏動,它猙獰的想要脫出,火熱而有激情,像極了袁嚴虎本,充滿了力量,他的臉已經紅透了,不自覺的嚥了一下唾沫。腦子裡,手上都不自覺的描繪著這兇物的形狀,雙手摩挲。耳間傳來的是袁嚴虎粗重的喘息聲。
突然一聲清脆的開門聲傳來,葉少鋒手一哆嗦,恨恨的捏住了袁嚴虎的灼熱,“嗷”劇烈的疼痛讓袁嚴虎噴薄而出,強忍著跺腳蹦高的**,臉上全是冒出的冷汗,葉母的聲音傳來:“嚴虎起來了,吃飯了嗎?”
葉少鋒心虛的看著母親,再回頭看看已經臉色發白的袁嚴虎顫抖的說:“已經吃了,媽看看小葉子是不是又玩了?收拾一下。”
葉母進入臥室的瞬間,葉少鋒摻起袁嚴虎說:“能走嗎?們去臥室吧!”
那股痛勁終於緩了過去,他搖搖頭,忍著脫口而出的呻吟,緩緩地說:“沒事兒,回家去。”說完就撐著桌子站起身,腿還哆哆嗦嗦的顫抖著。葉少鋒二話沒說摻起袁嚴虎就往外走,幸虧這不是正經上下班的時間,碰到的鄰居不多,他艱難的一步一步的挪動著,等走進車裡,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葉少鋒坐副駕上說:“咱們去醫院看看吧!以後要是起不來可就麻煩了。”
袁嚴虎咬著牙根,狠狠地說:“放心,他就是起不來也有辦法狠狠地幹,幹到哭。”
聽著袁嚴虎這麼說,葉少鋒才是長舒一口氣說:“小樣兒吧,別以為不知道,這就是外強中乾,而且網上說了,一般天生同性戀的都是當0的,看看就是天生同性戀。”葉少鋒有理有據的那裡嘚啵,袁嚴虎心裡一陣冷笑,免不了吸上一口冷氣,不說話。
葉少鋒聽著他吸冷氣急忙問:“還疼麼?那怎麼辦,袁哥,這件事不能耽擱的,咱們去醫院吧。”
恰這時,葉母電話打過來,葉少鋒磕磕巴巴的解釋了一番,又囑咐了兩句這事兒就這麼算過去了。
袁嚴虎徑直把車開會了別墅,那陣痛疼已經過去了,只剩下了絲絲的麻痛,一句話沒說,像無事一樣的走進書房,葉少鋒緊跟其後,說:“袁哥,家裡還準備了治這個的藥?難道說經常?”
“閉嘴”袁嚴虎從牙縫裡擠出這兩個字,瞬間轉身將葉少鋒緊緊壓牆上,狠狠地吻上去,想要將他吞了一樣。葉少鋒心撲通撲通的,臉頰有漲紅起來說:“袁哥,下面還疼嗎?能站起來麼?”
看著葉少鋒一本正經的樣子,袁嚴虎瞬間洩了氣,算了跟這二貨計較這些做什麼,早晚,早晚乾死他,狠狠地乾死他,袁嚴虎如是想,給了葉少鋒一記凌厲的眼刀,終於葉少鋒緊緊地閉上了嘴巴。
走進袁嚴虎的書房,葉少鋒不知道袁嚴虎究竟要做什麼,只能愣愣的看著他開啟電腦,輸入密碼,一層一層的開啟資料夾,是一個word文件,袁嚴虎翻找了一陣說:“看看他是不是說的那個蔡陽。”
本來葉少鋒已經忘記了的事情被袁嚴虎這一提才想起來還有這麼一回事,只是當看到那張兩寸照片時,他呆呆的愣住了,眼珠像要爆裂一般的緊緊的盯著資料,可是除了照片一樣性別一樣,姓氏一樣,其餘的都不一樣,不論是生日,籍貫,家庭狀況,學歷,工作經驗沒有一處是有交合處,她與蔡陽就如同兩條毫不相關的直線,過著自己的生活。他的生活裡,沒有葉少鋒,沒有小葉子。
葉少鋒看完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這個不是蔡陽,可能只是長得像罷了。”
袁嚴虎站葉少鋒身後點點頭,雙手擁住葉少鋒說:“如果這真的是蔡陽,會不會跟他走,不要和果果了。”
葉少鋒心裡翻個白眼,嘴上卻忍不住說:“如果離開就能把從心裡挖了去,離開了也不錯的。”說完自己做了個噁心的樣子,酸太酸了。
聽的袁嚴虎卻高興地手舞足蹈,狠狠地抱著葉少鋒轉了好幾個圈,放下他又繼續問:“那如果以後發現有事情瞞著,會不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