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你體內的汗臭味!”“。。。。。。”
葉少鋒開始仔細品嚐手裡的螃蟹,螃蟹肉成絲狀,卻不同於成絲狀的其他食物般難以嚼斷,鮮嫩的蟹肉在嘴巴里,洋溢著一股子不同於任何以前吃過的其他事物的味道,有點鹹鹹的還械閬閬愕摹
袁嚴虎託著腮道:“你這一塊兒肉要吃五分鐘嗎?”
葉少鋒嚥下去道:“這螃蟹肉的味道很奇怪,跟我以前吃的不大一樣,這就是鮮味嗎?”
“噗。你別跟我說長了這麼大還不知道鮮味是什麼味道。”
葉少鋒撇撇嘴道:“我又不像你們長在海邊,在我們那裡的海鮮都不新鮮了,就算是螃蟹也是淡水湖裡的螃蟹,像這種海蟹真的沒吃過。”
袁嚴虎用剪刀,小錘,鉗子又剝好了一隻螃蟹道:“想吃啊,那還不好說,趁著還沒禁海,我天天帶你來吃。”
吃螃蟹是個技術活,當然沒技術也不見得吃不著,只是吃相不雅罷了,從什麼時候起開始流行一種蟹文化,袁嚴虎這種屁股坐在zf樓裡的幹部更是不能吃的難看,桌上的紫紅小錦盒裡,剪刀、撬刀、還有小錘子,和一個像墩子似的東西,巴掌大的鉗子,還有比挖耳勺大不了多少的小勺,吃的溫文爾雅,更重要的是吃的不慢啊!吃完了蟹子殼還擺成個完整的螃蟹,在葉少鋒面前,橙紅色的蟹殼,噗想起了幾年前的感冒藥廣告。
嘖嘖嘖,葉少鋒羞愧的看著自己面前的一團螃蟹渣,除了蟹背殼是完整的,都碎成了直徑不過2毫米碎殼。
嘴硬的吃著別人的螃蟹說著別人的閒話:“吃個螃蟹還這麼多講究,累不累啊!”
袁嚴虎有點無奈的抬頭道:“嗯,是挺累的,那你自己吃吧!我先剝給我自己吃了。”
葉少鋒看著眼前的已經被倒進五臟廟的蟹肉殼,算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拿起桌邊的工具,學著袁嚴虎的樣子,剪掉蟹爪,用剪刀拋開小蟹爪,用鑷子取出裡面的肉,很簡單嘛!炫耀一般的夾著蟹肉在袁嚴虎面前,晃過來晃過去,“哈哈,我也能取出完整的肉來。看看,我這叫無師自通的,親,啊!混蛋,還我蟹肉,吐出來,吐出來,給我吐出來。這是我的第一塊肉。”
袁嚴虎嚼著嘴裡的蟹肉,還專門再刺激一下道:“不錯,比我自己夾的就是香,要不你嚐嚐?”
說完,很“辛苦”的把嚼了一半的肉咬在牙上,張開嘴唇,露出被咬的完全消失了本來面貌的蟹肉。
葉少鋒翻了個白眼,坐回到自己座位上,為剛剛的過激的反應丟人,幸虧在包廂裡,不然可就丟人丟大發了,看兩個大男人為了一小塊肉至於麼?可是真的很氣悶啊,這是第一塊啊!第一塊兒啊!想拍桌子,想掀桌子,看了看,算了吧!
袁嚴虎暗自感嘆,看著葉少鋒氣悶的樣子,手裡拿著鉗子跟大個子的蟹鉗在奮鬥,嘴裡喃喃道:“我還不信了,治不了你。”
事實上他真的治服不了他,螃蟹殼在他的大手勁下,咔嚓一聲,完全陷進了肉裡,葉少鋒一隻手拿著蟹鉗的另一端,很氣餒的用鑷子一塊一塊的把蟹殼夾出來,又看看有一些變了樣子的肉,舉到袁嚴虎面前,道:“給。小爺剝的,嚐嚐香不香。”
見袁嚴虎沒有動,急道:“吃不吃啊!不吃我自己吃了啊,別有意見說小爺不給你吃。”
袁嚴虎想說,我想吃你你給我吃嗎?眼睛狠狠的瞪著葉少鋒。
“喂,不吃也不要這麼看著我吧!”葉少鋒有點無趣的收回來蟹肉,塞進自己的嘴巴里,喃喃的說不清。
袁嚴虎攥緊手裡的鉗子,眼睛裡只剩下葉少鋒的緋紅的唇瓣,嚥了一口口水,緊急的低下頭去,不能,不能看了,會嚇跑的,不能看了,不能看了。
終於壓下了心裡的那股念想才徐徐道:“吃螃蟹不能心急,新鮮的蟹鉗殼柔勁有餘,脆性不足,試著慢慢的壓迫,然後用力回手,這樣蟹鉗才會出現破裂而不陷進肉裡去,然後這樣,把殼剝開,把膜解下來,看吧!”
葉少鋒抬了一眼,終於把手裡的螃蟹消滅掉了,拍拍手道:“不吃了,滿手的蟹子味。”看了一眼小火灶上還剩兩隻。然後叫來服務員,上菜。起身去洗漱,像袁嚴虎說的,螃蟹,吃前麻煩,吃後麻煩,只有過程的時候爽的很。
用的是專門的洗手液和漱口水,也是得幾遍的工序才能完全去除手上的螃蟹涼了之後的腥氣。等他回來的時候,竟然看到袁嚴虎已經洗完手,螃蟹也不見了,就等著葉少鋒回來開吃了。
這也太神速了,這人是做什麼的,估計沒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