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開心事兒也多;有了空間之後要愁的事情,不再是買什麼東西省錢,而是怎麼才能掙更多的錢;雖然說天天談錢俗套;但是對於葉少鋒這欠下一屁股外債的人來說,俗就俗吧;不為五斗米折腰這種話不是一個爸爸能說出來的。
那件事情之後的葉少鋒真的不想在理會袁嚴虎,這個人太深;而且總會在最關鍵的時候站在自己的身側;無論是那件事情之前還是那件事情之後,母親卻很喜歡袁嚴虎;總是跟葉少鋒說讓袁嚴虎和小果果來吃飯什麼的。當然袁嚴虎大部分時候不會拒絕,少部分的時候拒絕也是局裡的事情,不得不拒絕。
白天的時候兩個人都像平常一樣玩笑,只是每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葉少鋒總是會想起那一夜,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總是忘不掉,他也說了那只是一個意外,只是,,,那真的是個意外嗎?還是袁嚴虎真的有所圖。拿自己究竟是哪裡讓他有了這樣的“意外”,他不是女人,沒有窈窕的身材,媚人的容貌,甚至在男人中也不是上人,以前的同學也說過他是掉在人堆裡找不到的,那是什麼原因呢?
葉少鋒有多少的時候想問袁嚴虎,自己究竟是哪裡讓他有了那種想法,只是每次話到了嘴邊又咽下去,算了吧,不是個意外麼,那就意外吧!
只是從那之後葉少鋒開始小心的瞭解關於同性戀的話題。甚至專門申請了一個女企鵝,加入了腐門運動,等著他出不來時才明白群公告“一入腐門深四海,從此良知是路人”的深刻含義。
葉少鋒大部分時候是掛著企鵝,看著他們討論那些葉少鋒在正常的社交中無法瞭解到的事情。不論哪朝哪代,不論大城市小鄉村,同性戀都是一個令人不齒的群體,即使某些國家認可了同性戀,可依舊有著大部分的人反對歧視甚至辱罵同性戀,更何況在這個傳統異性戀的國度。葉少鋒研究了一下,也以妹子的身份向腐女們描述了一下袁嚴虎的情況,“資深腐女磚家”摸著下巴道:“這漢子可能是愛上你了,真討厭你掰直了一個同志!”然後就一陣聲討。
葉少鋒看著電腦上的一堆憤怒的姑娘們,想問一聲,你們會認為是我,我說了是我了嗎?
沒有人理他,但事情總算有了些許成果了不是?這同性戀也可以被掰回來成異性戀,既然這樣,那就好說了。
終於為了袁嚴虎的未來,為了果果的未來,他決定要幫助袁嚴虎找個能夠過一輩子的靠譜兒的女伴。這種事情當然不能光明正大的,葉少鋒總是會悄悄的誘導果果將一些他母親的事情,有時候有意無意的提起果果的母親,然後聽著袁嚴虎口風不對了,就開始轉換話題。
母親一直幫他看著倉庫裡的水果,水果過了一夜,葉少鋒就會低價處理,只是這低價也不會很低。他自己則出去跑業務,像所有的銷售員一樣,到處跑。只是空間裡的虎虎卻成了他的心病,沒有有效地治療方法,或者說根本就沒有治療方法,虎虎總是會在大型虎與小型貓之間不規則轉換。
甚至在這一天的晚上,葉少鋒像往常一樣去空間裡看虎虎的時候,最先看到的竟是兩隻無毛的後腿,像被扒了皮一樣光溜,溜的後腿。當時葉少鋒嚇著真的以為空間裡又有了什麼惡獸,儘量的放輕腳步,走上前去,虎虎奮力的噴氣,嘴裡輕聲的嗚咽,腦袋轉向無毛的後腿,伸出舌頭輕輕舔,每一次的舔弄,都弄得自身戰慄不已。嫩白的後腿被他天的通紅。葉少鋒儘量控制著手上的力,將空間裡的水緩緩的澆在虎虎的後腿上。自從知道空間裡的水有著極好的陣痛療傷效果之後葉少鋒每進到空間看到虎虎那裡不舒服就會在他身上摸上一點。
葉少鋒上前摸著虎虎的腦袋道:“虎虎,聽話,不要舔了,是誰傷的你知道麼?”
虎虎緩緩的放下腦袋,嗚咽了一聲搖搖頭,然後又看看小葉子,輕聲叫喚。小葉子看著爸爸道:“虎虎說沒有人過來,他睡醒了就這樣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天晚上,虎虎似乎尤其的不舒服,即使有著毛皮的掩蓋都能看到虎虎變得通紅的面板,肚子下的皮更是一種被煮熟了的顏色。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小葉子看著虎虎這樣,再跟著滴滴答答的掉著眼淚,想上前去摸,又怕弄疼他,只能幫著爸爸一遍一遍的像虎虎身上淋水,虎虎的身體已經完全不能移動。只能靠著空間裡小西的水來止痛。
虎虎似乎不想讓他們看到自己這個樣子,總是一遍一遍的叼著葉少鋒的衣服,淚汪汪的眼睛看著遠處的大門,嗓子裡都是嗚嗚聲,其他的小型獸也都一圈一圈的圍在虎虎的身邊,讓葉少鋒有了一種不祥之感,這是,這是要做什麼?為什麼都要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