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了茶水。
風奇見狀,只好坐在了度安的對面,只是嘴依然緊抿著,似乎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手輕轉著小茶杯。
“你,是不是有話要說?”度安原本也緊張,結果看到對方比自己更無措,也就釋然了,反倒是輕鬆起來。
風奇張了張嘴,終於開口了,“你,是不是清源山的術士?”
度安微愣,心道原來他就是為這個而來?那可真不巧……
輕輕搖了搖頭,度安微微笑著回道:“不,那位玄天大人才是,我們,嗯,我是神界之人。”
“神界……”風奇似乎有些驚訝。
“嗯,是的。”度安好心幫他,問道:“清源山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你想知道些什麼?”
風奇又是沉思了片刻,才說道:“家父曾說,家母乃清源山術士,我,從未見過她……”
度安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想找到她,對嗎?”
風奇點點頭,眼裡有種不明的情愫在湧動。度安看向他身邊一直帶著的劍,心裡瞭然:這把劍大概就是他母親留下的吧。
“這個很簡單,我問一下玄天他們就好了,令堂的名氏是?”度安問道。
“風清綺。”
度安一頓,原來風奇是跟了母親的姓氏。
“我待玄天回來就問他,你儘可放心了。”度安笑著說道。
風奇點點頭。一時間,兩人都沒再說話,氛圍有些奇怪,風奇不自然地站起身,“那風奇就先告退了。”
“等一下,”度安叫住他,目光柔和,“你的傷,可以讓我看看嗎?”
風奇頓住了身子,臉上難掩詫異之色。
度安又朝他笑笑,“可以嗎?”
風奇不知心裡是何等滋味,坐回凳子,將寬大的衣袖全挽了上去,露出右手胳膊上的一道烏黑的抓痕。
度安圍了上去,見到有些發炎的傷口,關切地問道:“是被傀儡抓傷的?”
風奇點頭,終是忍不住開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