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啦哧啦的音訊,撒在空氣中不斷迸發出小小的火花。
大腦彷彿被夏天的颶風所襲擊了,規整的瓦房已經被吹得一團亂,大做的狂風支配著身體隨著困頓其中的野獸搖擺著。熱力瀰漫全身,大汗淋漓地俯視著身下的人,顧家程努力地剎住車,控制住那乍亂的颶風,慢慢放緩了動作。
羅樞閉著眼睛在呻吟,不知何時已無蔽體之物的身體上佈滿了方才被自己吮吸出來的紅痕,潔白的腹部在強烈的燈光下上下劇烈的起伏,母體的喘息按照醫生的指示非常的急促。
看到這樣一幕的人,頭腦也似乎清醒了一些,雖然下體在內部還熱得發脹,但已經能好好地感受到憐惜與期待。顧家程擦著滴落在眼邊的汗水,放下的手掌落到那不定的肚子上,高隆圓潤的形狀在手下變得更加的真實,硬硬的觸感和平常的不一樣,羅樞難受地顫抖著在用力,透過手指也確實能幹覺到一點腹內物體的下沈。但很快,白白的肚子又慢慢變得柔軟了,羅樞洩氣了一般攤軟了身子,呼哧大喘著,滿臉疲憊的樣子。
“要不要再休息一下?”看到愛人那麼累得樣子自然是於心不忍的,顧家程在羅樞的大腿再次夾緊自己的那話兒時,一邊親吻著羅樞的肚子,一邊心疼地問道。
“……”羅樞精神缺缺地搖著頭,他要留點力氣生孩子(汗),其實他此時真的很想給這個沒長腦子缺根筋的人一個暴慄!(小顧,沒看見小羅也硬著麼= =)
不得要領的小白兔還以為是大灰狼無私精神的再次體現,當下忽略了欺負孕夫之嫌的愧疚感,挪了挪已經很有狀態的分身,再次大幹特幹起來,嘴裡還不自覺地碎碎念著:“寶寶啊……原諒爸爸……嗯……不做就生不出來你──啊!!……樞……”顧家程的唸叨淹沒在羅樞驟緊驟送的甬道內,到底是老手,雖然有點勉強,羅樞即使在這種情況下,還是能依靠提肛來博得對這個“傻瓜兔子呆呆攻”的支配權。
“嗯嗯……呃……呃……”羅樞低沈而略帶壓抑的聲音在被撞擊的過程中不斷呻吟著,微按著腹部,提氣用力,一次次為寶寶的出生而努力著。
“呼──呼──”顧家程的喘息也伴隨著低頻音符流淌在空氣之中。頻繁的摩擦中變得快燒起來的那一處,溼潤柔軟,而且越來越鬆弛,不是口開的有多大,而是本來變得很鬆軟,每次的抽插都十分溫柔卻暖和第撫摸過自己的慾望,這種別樣的感覺也那麼銷魂……令人忍不住,忍不住……想釋放……(但小顧還是拼命忍住了,大家鼓掌~)
陳醫生看著現場半的Gv幾乎已經快要失血過多而死,羅樞的沈浮不定的腹部正中她的萌點,性愛完美地在她面前展現著,那火燒雲般的氣氛也渲染在她的臉上,她第一次那麼渴望,那麼想入非非,恨不得角色變換,她能來到他們兩個之間的任何一個,去感受一下這份火熱的陶醉。甚至連羅樞痛苦的神情,也在這份情慾薰香中,變得朦朧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
“啊……好像頂到頭了……”顧家程突然驚訝地大叫了一聲。這才把在雲夢裡痴想的女人叫回魂來。驚醒的陳醫生飛快地吸了吸嘴邊的口水。
36)
還處於膨脹狀態的龜頭在運動時突然感覺到了什麼阻礙物,在羅樞痛苦的類似於嚎叫的呻吟中,顧家程的大腦不負眾望地迅速反應出來那硬硬的東西是寶寶的頭的事實,驚訝驚喜不可置信的扯著嗓門大叫著,聲音在空氣裡搖曳——
“是頭吧……樞……我碰到寶寶了事麼?”某兔為與寶寶第一次親密接觸而振奮著。
“你……嗯呃……快出去……出去……啊……”羅樞痛的要死要活。穴口都快被蹭麻了,孩子好不容易到了產道里,雖然有些怪異,但他腦中還是不免產生了衝動的陽物把寶寶推進去的恐懼,所以雖然還有點餘熱未消,還是急不可耐地阻止著顧家程的繼續。
“哦哦哦……”萬事以寶寶為重,顧家程強忍下還想再溫暖溼潤的地方多呆一會的慾望,慢慢把分身抽了出來,抖了抖上面的汁水,剛想去安慰正疼得消魂蕩魄的產夫,便被那不識趣的女人打住。
“你,你,你把褲子先穿上好不好……”因為鼻血流的太多,陳醫生潮紅的臉色退卻了一點,但在看到那赤裸裸的性器時,再次被驚到。
顧家程拉上褲子,對著急急湊近正在為羅樞檢查;在他看來正在用手按羅樞肚子佔便宜的女人問道,“怎麼樣怎麼樣?是不是寶寶啊?我碰到了……還硬硬的……”
陳醫生有點嫌棄地白了顧家程一眼,“是是是,是你的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