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麼樣,痛。”封易的目光看向自己肩上的傷口,因為劇烈的動作,傷口一直沒有停止流血,衣服染紅了一大塊,“你在看我比賽?”
“無聊罷了。”左蒙嘴上說著不在意的話,眼裡卻閃著一些說不明的微光,“回去了。”
“哦。”
左蒙跟在封易的後面,離開前往競技場的方向看了一眼,眼裡閃過一絲陰鬱。
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
“你,在看什麼?我,我……”某路人甲無辜地看著眼前這人,他只是偶然經過這裡,什麼都沒幹,為什麼這人用這麼幽怨的眼神看著他!
“你踩著我了。”
“……啊?”路人甲欲哭無淚,他知道眼前這人是住在200層的大人物,是他惹不起的,但是他確定他踩的是地板……路人甲將自己的腳收了收,離眼前這人更遠了,雖然他之前也離得挺遠。
“嗯哼!你踩了我的腳……把你的腳伸出來。”
……
路人甲呆立在原地,看著自己的腳。嗯,PAF的衛生做得不錯,沒有腳印。
姬莫延靠著電梯壁,看著電梯裡遞增的數字,感嘆一聲:討厭,被人先一步接走了!小~小~易啊。
如果說還有什麼能讓封易在疼痛之餘分心的,那麼就剩這個拿著治療器小心翼翼給他治療的人了。哦,這個人不是左蒙,左蒙已經被他遮蔽在外了,在他見到眼前這人時。
“很痛嗎?”傅休越皺眉,手上的動作放得越發輕了。
“沒有很痛。”封易難得的矯情了一回,事實上,他已經痛得不想說話了。
到現在為止他都不知道那人是用了什麼,給他造成了這麼大的傷口,太詭異了。不過,因禍得福。
知道傅休越一直瞞著他很多事都是為他好後,他很想找機會和解的,但他的彆扭性格決定他不可能主動,這次受傷倒是促成了這機會。
“嗯,那個……”
“好了,躺床上去休息吧。”
傅休越極盡寵溺地笑了笑,摸了摸他的頭髮。
“好。”呆愣住的封易脫口道。
他的……哥哥,長得真好看,嗯,笑著更好看。
躺在床上的封易想,他最近是不是睡眠量超標了啊,還有他們這算不算和好了?好吧,封易承認一直以來,鬧的都只有他一個人而已。
那麼就算和好了吧。
“那些東西怎麼會跑出來?”傅休越褪去了“哥哥”這一形象,表現出了一個作為大家族繼承者的精明和沉穩冷靜。此刻他坐在沙發上,快速地翻閱著光腦上秘密麻麻的資訊,那是他們收集的一些資料。
左蒙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聞言回了句:“你為什麼會過來?”
“什麼?”
“沒。”左蒙抬頭,掩去了剛才的情緒,“查到了嗎?有什麼可疑的人選,關於放出這些東西的人?”
“後來才加入的柏鄒算不算?”
“可是他今天一天都沒出門。”左蒙蹙眉,“上次的那個被姜宋解決掉後,應該沒有其他的實驗者被放出來,這個又是怎麼出來的?”
“你覺得上次是誰放出來的?”
“柏鄒。他出現在姜宋和實驗者打鬥的時間太巧。他身上關於姜宋的alpha資訊素太濃,應該是粘上血液的關係,這是他去過現場的證明,加上他對姜宋的恨,他殺了姜宋的可能性高過了所有人。”
每個人都有他特定的資訊素波動,不管是omega,alpha還是beta,而五官敏銳的alpha更是能根據資訊素來判斷一個人。
“我猜測是他放出了實驗者設計了這一場狩獵,不怎麼高明,但加上他的偽裝還是有一定的迷惑性。”
傅休越:“原因呢?只為了滅了姜宋?好像風險有點大呢,畢竟我們能想到的,姬莫年沒理由想不到。姬莫年可也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人,要是知道了,必定不會放過他,所以,他這麼做如果只是為了殺姜宋,風險太大了。”
左蒙沉吟:“有沒可能是為了暗示與我們合作?”畢竟不管怎樣,放出實驗者鬧出些事來,是利於他們這方的。
傅休越:“你信?”
“不信。”左蒙對這個分走封易的注意力的人並沒有多少好感,而且怎麼說他現在都是在敵對陣營,說倒戈就好倒戈不是那麼容易的,“只是分析而已……還有其他可疑的人?”
“嗯,除了他的話,那研究組裡的也許會有,但我們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