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今日又是十日之期,不過,鳳宇沫一點‘春蠶蠱’發作的跡象也無,半個身子都歪在赫爾墨斯懷裡,調侃道:“你是不是在期待著我‘春蠶蠱’發作?”
“呵,萬葉羅蓮都入了你身,那小小的‘春蠶蠱’早已解了。”赫爾墨斯勾著笑,解開鳳宇沫的衣領,“難道,沒了春蠶蠱,我就抱不了你了?”
……
赫爾墨斯將鳳宇沫抱在懷裡,鳳宇沫忽然想起什麼,問道:“當年你愛上了白翎?”
“白翎?”赫爾墨斯莫名其妙。
於是鳳宇沫說出陌陌那日辭行時聽見赫爾墨斯對白翎說的話。
赫爾墨斯思索一下,才想起陌陌不辭而別那日還發生了這麼一出。這會兒經鳳宇沫提起,終於想通了什麼,“你是因為聽見這個才走的?”聲音裡都含著惱怒。
“怎……怎麼?你還有理兒了!”
赫爾墨斯皺起眉,長嘆一聲,“那日,我在跟他練習怎麼跟你說,怎麼才能將你永遠留在身邊。”
鳳宇沫哭笑不得,半晌,才問了一句:“如果那時候,陌陌再耐心一點兒,你和陌陌的結局是不是九不一樣了?”然後酸溜溜的說:“那麼——現在也就沒我什麼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