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享受著後面刺激的雪清忽然間又受到前端猛烈的刺激,一下子忍不住,'嗤'的一聲噴出來。
濃稠的乳液射在凌朔和雪清的腹部,有一些濺到了凌朔的臉上。
凌朔舔舔嘴角,勾出一絲笑意。
雪清射過以後全身都放鬆下來,除了後面還裹著凌朔的地方。迷迷茫茫地看到凌朔把嘴邊的白色液體舔了,臉上紅得發燒,急忙別過頭去。
好笑地看著自己心口不一的愛人,凌朔俯下身,偏過頭封住了他的雙唇。
舌頭肆無忌憚地在雪清的嘴裡翻攪,還壞心眼地搔刮上口腔,輕輕一下,就讓雪清繳械投降。
兩人的唇終於在雪清快因為缺氧暈過去之前分開了,津液粘連著,然後垂落。
凌朔的動作暮然一頓,又一下子直搗深穴。
“啊!”雪清先受不住地叫了起來。
'吱'的一聲,就看見白色的汁液從玉莖和小洞相連的地方向外湧出來了。
凌朔趴在雪清身上,兩人一起靜靜躺著感受餘韻。
他只來一次就夠了,只一次,不會傷著雪清的身,也足以化解雪清心中的愁。
除夕之後【同人】
“來,張嘴。”
樹蔭下,兩個俊俏的人兒坐在石墩子上。
左邊手裡拿著關東糖的,風流倜儻。右邊那個把頭撇開的,眉目如畫,美勝女子。
“這是在大街上,你發的什麼瘋?!”雪清皺眉,挪動身子離開凌朔一些,明星一般的黑眸瞪著他。
“大街上就大街上,我們吃我們的,他們走他們的,井水不犯河水。”凌朔固執地舉著關東糖,鐵了心要雪清吃下去。
“拿開,我不吃。”
凌朔一直嬉笑著的臉終於有些拿不住,兩道眉微聳:“在小屋裡的時候你就吃,在大街上你就不吃。我知道了,你還是嫌棄我凌朔是個男人!”
雪清原真的是因為害羞才不願意吃凌朔遞來的東西,沒想到他一句話就把自己的心思轉了個彎兒,變成了不著邊際的話。
當下心裡也生出委屈來,頂撞過去:“是!兩個大男人在大街上這樣子你倒是不覺得丟臉?!”
兩人在爭吵中早就站起來互相瞪著對方,喘著粗氣,像是鬥雞。
“哈,原來是這樣,好,好!你給我滾,我凌大少爺要什麼得不到?犯不著低三下四地衝你犯賤!”凌朔說完,負氣離開了。
雪清覺得全身都無力,像心肝都被人捏在手裡並用指甲不停地剮。
兩人認識已經一年了,如今卻還為這種事吵架。
“唉……”雪清長嘆一聲,帶著無奈和失望。
快過年了,家家戶戶門外掛著儲備的臘肉貼著對聯,孩子們手裡拿著小玩意兒追逐打鬧。
所有的人所有的物都透著一股子的喜氣,唯獨雪清面色慘白地回到家。
“小少爺!”雪府的老管家,也是雪清的奶孃吳一娘喜洋洋地跑出屋子來到雪清的面前。
“吳娘,什麼事這麼開心?”饒是再不高興,雪清不想壞了家裡人的興致。一年一次的年,可不想讓大家為自己擔心。扯起嘴角微微地笑著,原本就柔和的樣貌讓人如沐春風。
“那可是大喜事!”吳一娘抱住雪清一隻手臂往主屋裡拖:“快來快來!”
雪清被吳一娘拉得一路不得不小跑著來到雪府主屋。
“爹,娘。”父母都在主屋的太師椅上坐著,臉上紅潤潤的。
“清兒啊,來,來娘這邊。”雪母招招手叫雪清過去。
心裡存著好大的疑問,雪清走上前去問:“到底是什麼事?看你們開心得。”
“哎呀,你怎麼忘了?你小時候跟凌府的小姐定了親的,說好的等那小姐長到18歲了就嫁於你。這淩小姐的生日又恰好是今年的大年初一,你說巧不巧?真是雙喜臨門呀!哈哈……”
雪清恍恍惚惚地聽著,只聽明白了自己跟淩小姐早有了婚約。
“淩小姐?誰家的……淩小姐?”雪清顫著聲問。
“傻孩子,還問誰家的,可不就是你的好兄弟凌朔的妹妹嘛?”雪母慈愛地笑著。
凌朔有妹妹?自己怎麼不知道?!凌朔不可能不跟告訴自己的……
“清兒,你去哪?!”
“少爺!”
……
雪清一路風塵僕僕地趕到凌府。
按理說,他不是第一次來凌府了,守門的門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