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出自己的判斷沒有出錯,從賈梅德的角度的確是看不見玻璃櫃內部的情況。之前只是猜想的程度就替他解圍,倒並不是說亞岱爾就相信了這個魔術師,只是他認為如果是在看得見的狀態下,在眾目睽睽之下用這樣的手段殺人,賈梅德的神經似乎還沒有強悍到那個程度。
而且,不管怎麼說賈梅德也是個魔術師吧,既然能成為魔術團的團長,其手法不至於那麼粗糙才是。如果他真是兇手,一定會用更加縝密和繁複的手段才是。
直到用自己的雙眼看了再三之後,實在找不出破綻的史維特才問出聲,“怎麼會這樣?只是燈光而已,怎麼就看不見了?”
同樣是關於魔術手法的話題,解釋下去依然會洩露不能洩露的秘密。既然之前沒有說,現在賈梅德也不可能改變主意,只是閉緊嘴巴,有些尷尬的站在三角梯上。
“我來說明吧。”亞岱爾終於離開了座位,慢慢踱步上了舞臺。“賈梅德先生,如果是我來解釋的話,對你而言就算不上違背保密原則吧。你可以不用開口,無論我說的是對還是錯,你只管聽著就是了。”
與其說對方是在徵求自己的同意,倒不如說更接近於一種命令。他說的沒有錯,以他觀眾的身份,即使探索魔術的秘密,也只是出於個人的興趣。只是就算沒錯,面對那樣的語氣,賈梅德還是感覺相當不舒服。
玻璃櫃的門前後都可開啟,亞岱爾走到了與另外兩人相反的方向,開啟了面朝觀眾的那扇門扉,慢慢前傾身子往裡面檢視。這不是發生兇案的原本道具,他這麼做自然也不需顧及什麼,然而史維特有種感覺,就算這是死了人的那個玻璃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