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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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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叔平走在顧遠亭一步之遙的前面,微微發福的身材,價格不菲的西裝,隱隱有一種以他為首的感覺。而對顧叔平來說,他似乎還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感覺,這讓他對自己的認知難免有些膨脹。看著一行人步亦趨地跟在後麵包括他那位深得老爺子器重的侄子,顧叔平不由暗暗得意,年輕人果然還是要懂規矩一點比較好。

顧遠亭原本也不是單純為了談專案來的,看到他三叔完全不顧老爺子的安排,意氣風發地想要一舉拿下這個專案,便由著他去了。接待他們的是另外一位官員,態度十分矜持,對待國外開發商似乎有一種類似於地方保護主義的偏見,讓顧叔平談起來難受極了。

談判一時陷入僵局,十年前這個國家的開放程度遠遠不夠,對來自國外的投資者難免心存疑慮。回酒店的路上顧遠亭開口向他的三叔建議,“談判也是需要成本的,現在就是需要花經費的時候了。”

顧叔平卻猶猶豫豫地不肯答應下來,他當然知道要花經費,但卻不覺得要把這筆錢給顧遠亭去花。

這種情況,也是顧遠亭預料到的,他笑了笑,說,“既然這裡用不到我,那我出去轉轉。”然後順理成章地帶著陶園下了車。

陶園跟著他一路走,心裡直犯嘀咕,終於忍不住問出口,“怎麼你對這裡這麼熟悉?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跟著走就是了,我總不會把你賣了的。”顧遠亭看了看她回答,目光落在她身旁的街景上。十年前的景象就像是換了一張舊照片,然而街道的佈局沒有變,只是高樓變成了平房,柏油馬路變成了泥土地而已。他一路走過去,來到曾經請到那枚佛牌的寺廟。

再次聽到寧靜悠遠的鐘聲時,顧遠亭的心境一片澄明。他懷著敬畏且有些激盪的心情走進大殿,那具幾乎頂到屋頂的金身佛像仍然坐落在大殿正中央,千百年來都未曾改變。

他走雙手合十低聲禱告,繼而走到旁邊的玻璃展櫃前,仔細看著裡面的紀念品,果然少不了佛牌。

“我想看看你們的佛牌。”

講著異國語言的僧侶聽不懂,於是顧遠亭只好拿英文又說了一遍。

這次有個聽懂的僧侶,走上來說,“你想了解哪種型別的?”

“陰牌。”顧遠亭回答。

僧侶明顯愣了愣,說,“我們一般是不建議人佩戴陰牌的。”

這倒他當年遇到的情況不一樣了,顧遠亭追問道,“為什麼?”

“陰牌都是入了靈的,那裡面的畢竟是鬼,不是是個人都鎮得住的。”僧侶繼續勸說他放棄這個想法。

顧遠亭堅持問道,“既然這樣,為什麼你們這裡還會擺出來?”

僧侶回答,“是為了等待真正有緣的福澤深厚的人。”

“那你看我怎麼樣?”顧遠亭又問。

僧侶對著他看了一會,遲疑著讓他等一等,自己折回去帶了一位年紀大一些的僧侶走過來。

“很抱歉,這位先生,在你身上看不出有緣,也看不出福澤,所以我們不能把你想要的牌結緣給你。”

“我有錢。”顧遠亭看著他們,突然開口。

僧侶明顯愣了愣,“這不是錢的問題。”

顧遠亭笑了起來,“沒關係,現在沒有合適的,不代表永遠沒有嘛。我這錢既然請不了佛牌,就拿出來捐贈吧,反正我會在你們這裡逗留一段時間,有訊息你們可以聯絡我嗎?”

僧侶驚異地看著他捐贈的數目,最後終於應了下來。

離開後陶園終於忍不住,“小少爺你到底是怎麼個意思啊,這錢可是從你自己的賬上出的,難怪你叫我在股市多賺錢,是一開始就打算花在這種地方嗎?”

“這種地方?”顧遠亭不由皺起眉頭,輕聲訓斥道,“叫你準備的材料你都是白準備了嗎?這種佛教國家幾乎全部都是虔誠的信徒,說話要當心一點。”

陶園靈機一動,“難道這麼做的目的是給當地政府看的?”

雖然不全是,但也不能說不是,顧遠亭點點頭,說,“這才是第一座寺廟,我們總要做到盡人皆知才可以。”

“那得花多少錢啊。”即便不是陶園的錢,從她手上過她也覺得心疼。“況且如果是為了專案的話,也沒有自掏腰包的道理啊,顧總難道一點經費都不肯給我們嗎?不行,我得回去向他申請。”

顧遠亭大手一揮,打斷了她的話,“算了,也沒多少錢。”何況他主要是為了辦私事,談專案是順便的,不想在顧叔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