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笑地問:“秦二爺有什麼事非要在這兒說?沈某一介教書先生,可治不了您的花柳病。”
“沈先生,您不能去找穆玉卿。”
沈雲祥皺眉:“為什麼?”
“這是規矩。”
“哈,我沒聽說過這規矩,也不該有這規矩,還是說這是秦二爺對我剛剛定下的規矩?”
秦瑞亭臉色變了變,側著臉說:“是。”
沈雲祥走到秦瑞亭身前,單手撐著桌子,在他耳後慢慢地說:“二爺,男子漢大丈夫,別為了一兩句有失禮度的話就耍脾氣,穆玉卿的那個八成是宮裡流出來的玩意兒,咱們平頭百姓比不了。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今天沈某就看上了你家穆少爺,你看我要是個好人家就把他許給我,我保證與他相敬如賓,不離不棄……”
秦瑞亭背窗而坐,表情完全隱於黑暗,但身上明確流露出的強勢氣息,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像一尊怒神:“你看上他了,想跟他過一輩子?”
沈雲祥輕笑一聲,手指纏上秦瑞亭亂蓬蓬的頭髮:“莫非二爺也看上了沈某,想跟沈某來上一段,嗯?”
秦瑞亭迅速抬頭盯著他看,眼神發亮:“可以。”
沈雲祥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他沒想到秦瑞亭如此之不要臉,順杆爬。他猛然站起身子:“不巧老子今天沒這興致!失陪!”
就算秦瑞亭長得合他的胃口又如何,他的目標是穆玉卿。沈雲祥狠狠地想:至少他趴在穆玉卿身上時,他給的穆玉卿都會受著,不用擔心哪天心被玩殘了再被退回來。那麼好的一個人,要是自己再讓他等,那就太失禮了。
秦瑞亭跳了起來,一腳將茶桌踹移了位:“你站住!”
沈雲祥心裡冷哼一聲,懶得糾纏,置若罔聞地推門,身後一隻大手猛地將門關上,震得門框咯吱一響,灰網直往下落。秦瑞亭把沈雲祥半擁在懷裡,學著他的樣子在他耳後說:“別去,去了就回不來了。”
秦瑞亭仿其形而未得其神,一句話震得沈雲祥耳根發熱,但溫熱的氣又吹得他心裡一哆嗦。
“回不來了?”
“嗯。”
“開什麼玩笑!”沈雲祥忐忑著心情手肘撞上秦瑞亭的腋下,雙手卻立即被秦瑞亭按在門上,他心裡暗叫不好,做好捱打準備,秦瑞亭卻一把扯送了他的衣領,在他脖子上啃咬起來。
沈雲祥怒火攻心,膝蓋在門上撞得噼啪作響:“你,你敢!”
秦瑞亭蓄勢待發,非常之敢,他扯下沈雲祥的褲子,急著性子做著擴張,直到沈雲祥背部潮紅,下面溼軟才抽回手指,手掌流連在沈雲祥白麵饅頭似的屁股上,心想一個男人長那麼翹幹嘛,真是天生給人幹。他狠狠將沈雲祥的肉揉得變形,末了“啪”的一聲響亮地拍在上面。
沈雲祥渾身一震,進入的時候他不怕疼似的咬住下唇,心裡將秦瑞亭千刀萬剮,但除了強迫的性質外,這實在太不像一場□,秦瑞亭的動作透著耐心,幾乎沒讓他太疼。他清晰地感到下面的肌肉被撐開,秦瑞亭的那根物事在他腹中馳騁。秦瑞亭故意插得不深,一下一下撞在沈雲祥身上,沈雲祥趴在門上挺立的下齤身不時蹭上門的花紋,讓他不得不撅起屁股。木門有規律地吱呀作響,好似呻吟。
秦瑞亭看見他的動作,認為這是鼓勵,遂更加神勇。沈雲祥平生第一次給人上,本來決計不能出聲,但沒多久就咂吧出滋味來,秦瑞亭一個挺身,他脖頸一揚“嗯——”地哼出了聲。
不久秦瑞亭又把沈雲祥抱到床上,扒光衣服,露出一身好肉。沈雲祥腿一抬踹在了秦瑞亭的喉頭出,秦瑞亭不為所動,一手接住,另一隻手脫了小褂,沈雲祥這才看見,他的蒼龍紋身盤踞在肌肉上,佔了半個側腰身,每一個動作都帶動得它幾欲騰雲而出。
秦瑞亭含笑而問:“好看嗎,沈先生?”一邊又將□埋入他體齤內。沈雲祥分心不暇,又聽到一聲詢問的“沈先生”,只得一邊點頭一邊將腿纏上秦瑞亭的腰,卻發現秦瑞亭只是一邊爽得直哼哼,一邊伸手侍候著他的□,不斷喚著他的名字。最終在一陣快節奏的□中,秦瑞亭盡數射在沈雲祥體齤內,舒服得渾身一顫。
秦瑞亭藉著月光,仔細看著身下的人,臉色緋紅,眼角含淚,流出動人聲音的是一副美麗的菱唇,心想這個人怎麼哪裡都好看,真像天生勾引人,自己一眼就看上他,那絕對都怪這個人太騷。
次日沈雲祥半躺著醒在秦瑞亭懷裡,他坐在秦瑞亭的大腿上,秦瑞亭的手在他腰上不規矩的摸來摸去。
沈雲祥在他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