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有這種反抗日軍侵略者的思想。但我哥是我哥,我是我,我哥是偽軍,我不是偽軍,我是一箇中國人,我會做一個真正的中國人應該做的事!”
“孫先生,我不怕你去告發我,我相信,你不是那種人,你畢竟是我們燕京的校友,身上有燕京文化的血脈!”
孫連城又是敬佩,又是慚愧,一時不知說什麼好,只說:
“汪小姐,我,我,謝謝你的信任……”
汪冰兒:“孫先生,我認為你有權利知道自己的父母已經被日軍殺害了,而不是一直被矇在鼓裡。令尊令母遇害的訊息,我已經告訴你了,這就是我從煙臺來海陽的目的,我能幫你的,也只有這些了。”
“至於以後你要怎麼樣,你自己拿主意,如果以後你遇到什麼困難,你可以到煙臺來找我,我們一起想辦法度過難關。”
“好了,孫先生,該說得我都說了,我也該告辭了,再不走,我哥就要擔心我了。再見,孫先生!”
汪冰兒說完,向孫連城點點頭,就向外走去。
孫連城又是悲痛,又是頹廢,無心送汪冰兒離開,他怔怔的坐在椅子上,忽然,他的目光之中,出現了一抹凌厲的殺機,忽然喊道:
“汪小姐,請留步----”
汪冰兒停下腳步,回過頭來,問道:
“孫先生,還有什麼事嗎?”
孫連城:“剛才你在街上遇到的那個人,你認識他嗎?”
汪冰兒搖搖頭:“不認識。我只在燕子塢見過他一次,他好像和掌櫃的很熟。怎麼了,孫先生,你要找他?”
孫連城:“沒什麼,汪小姐,你走吧,再次感謝你!”
汪冰兒點頭笑了笑,轉身走了。
孫連城喃喃自語道:“燕子塢,燕子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