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面子,他們不能不給。”
“如果抬出我的名號,他們仍不買帳,那就任他去吧,不要攔他。”
“當然啦,這只是個預想,如果我猜得不錯,內奸八成是那個人,只要我把他攔下,別人就不重要了。”
疤拉叔道:
“九姑娘,怎麼分配,你安排吧。”
九兒道:
“疤拉叔,你帶一個兄弟,在東城門外的大路上等著,刀子哥,你帶一個兄弟,在北城門外的大路上等著。老貓,你帶一個兄弟,在西城門等著。”
“我帶杏兒和小銅錘,在南城門外等著。”
疤拉叔道:
“九姑娘,你身邊只有杏兒和小銅錘,人太少了,我和刀子一個人就行,把兩個兄弟分給你,保護你。”
九兒搖搖頭,說道:
“不用了,人多了,反而會引起狐狸的警惕,不容易得手,人少了,狐狸就會大意,我就容易得手。”
疤拉叔知道九姑娘素來足智多謀,也不再堅持。
九兒又吩咐了幾句,就令眾人安排好放哨的,其他人休息。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九兒躺在床上,只感到全身痠軟無力,連日來的緊張刺激,使她筋疲力盡,雖然在別人面前,她是堅強冷靜的九姑娘,但一個人躺在床上的時候,她就感到自己太累了,太脆弱了。
她的腦海中,出現了驢二的音容笑貌,以及二人在一起時的種種往事。
她想起了驢二在山林中奮不顧身把她從日軍手中救出來,想起了二人躲藏在玉米秸堆裡擁擠的情形,想起驢二為救她做出種種努力。
那時候,雖然危險,但二人卻緊密依偎,同生共死。
也就是在那時候,她這顆堅強甚至冷酷的心,被嬉皮笑臉沒有正形的驢二征服了。
她暗暗發誓:
“二子,我一定救你出來,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