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的衣服遮住,看不到什麼,只是憑著感覺,擊打驢二的臉部。
驢二擰斷楊開的一隻手腕之後,順勢奪過楊開手中的尖刀,看著楊開的另一拳頭打過來,他用尖刀對準楊開的手腕,用力一捅。
刀尖捅破楊開的手腕,從另一端露了出來,洞穿而過。
“嗷----”
楊開又是一聲慘叫,想縮回手來,但他的手腕上穿著刀子,刀柄在驢二的手中,驢二不鬆手,楊開是縮不回手的。
此時的楊開,一隻手腕被擰斷,虛虛的垂了下去,另一隻手腕被刀子穿透,控制在驢二的手中。
驢二為了不讓楊開用腳踢他,他用刀子,像牽羊一樣牽著楊開向前走。
楊開的雙腳為了走路,就無法用來踢驢二了,就算他想停下腳步,也不可能,因為驢二用刀子穿透了他的手腕,驢二走,他只能跟著走,不然,刀子在肉裡,硬拖著他走,更是疼痛鑽心。
驢二一手握著刀子,牽著楊開向前走,一手握成拳頭,對準楊開仍然被衣服遮蓋著的臉部,毫不客氣,冷酷無情的一連串捶擊。
“咚咚咚”的拳頭撞擊臉部肌肉的聲音,令圍觀的群眾牙齒髮酸,有些心軟的人不忍睹視。
剛才楊開三個大男人,欺負常春風一個女人,已經引起了眾怒,而且圍觀的人,大多數都是周圍的攤位和店鋪,和常春風很熟,現在看到有人為常春風出頭,人人喝彩,拍手稱快。
“打的好!打的好……”
“下手再黑點,再黑點……”
“使勁,打得他媽都不認得他……”
“打死這個欺負娘們的狗日的!”
“使勁揍,使勁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