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過,應該沒斷,不然我能摸出來。”
驢二罵道:
“這個混蛋,剛才我下手還是輕了,應該再打斷他的幾根肋骨,把他的雙腿再廢掉。”
朵兒說道:
“他的兩隻手腕都被你廢掉了,以後也不能再幹重活了,你又讓警察再關他幾個月,對他的懲罰,也差不多了。”
這時,常春風從裡面走了出來,此時,她已經換了件乾淨的旗袍,也洗過了臉上的血跡,甚至略微施了點脂粉,掩飾臉上的青腫。
驢二說道:
“大姐,你身上有骨頭被打得開縫了,趕緊去看大夫吧。”
常春風搖搖頭,說道:
“沒事,不用看大夫,過幾天自己就好了。”
說到這裡,她苦笑一聲,又說道:
“我以前經常捱打,早就習慣了,都是自己忍著,過些天,傷就慢慢好了。不過,還沒等老傷好起來,新傷又添上了。唉,你們不知道,我以前過的是什麼日子,捱過多少毒打……”
她說到傷心處,不由伏在縫紉機案上,嗚嗚哭泣起來。
驢二和朵兒相視一眼,都沒立即勸阻常春風的哭泣,先讓她哭一會,發洩一下吧。
等過一會,驢二看到常春風的哭泣聲小了,就說道:
“大姐,如果你認為對楊開的懲罰輕了,我現在就去給警察打聲招呼,你是想讓他死,還是想永遠把他關在大牢裡出不來,都是你一句話的事。”
常春風停止了哭泣,用手帕擦拭著淚水,搖搖頭,說道:
“要按他對我的折磨,就是讓他死個一百回,都不能解我的心頭之恨。”
“先生,我想怎麼懲罰他,您都替我做主嗎?”
驢二笑了笑,說道:
“當然可以。”
常春風道:
“我能想想再告訴你嗎?”
驢二道:
“行,你慢慢想。”
常春風仔細的看了看驢二,又看了看朵兒,小心翼翼的說:
“先生,你能指示警察做事,你是警察局的人嗎?你昨天為什麼事找老馬?老馬犯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