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二為了讓三個警衛趕緊昏倒,他好去協助蕭玉倩對付鄧春來,頻頻勸茶,同時口若懸河,和三個警衛聊得很“投機”。
驢二為了清除退路上的障礙,對警衛說道:
“你們過來的時候,看到衚衕口有個巡警了嗎?”
警衛說道:
“看到了,那小子就站在衚衕口,我們過來的時候,他竟敢探頭向車裡看,被我罵了一頓。”
驢二說道:
“那傢伙是派出所的人,如果他知道團長和蕭小姐的事,會亂嚼舌根子,你們誰過去,叫他滾蛋。”
一個警衛站起身來,說道:
“我去。”
那警衛向衚衕中走去。
驢二知道,警察不敢得罪當兵的,這個警衛一過去,小德子根本被罵跑,他和蕭玉倩離開的時候,就不用擔心被小德子看到了。
本來,他可以殺掉小德子,殺人滅口,但小德子沒什麼惡行,他不忍心下手,只能藉助警衛的威風,把小德子訓跑。
很快,警衛就回來了,笑罵道:
“那傢伙被我罵了一頓,還不肯走,我掏出手槍,他才慫了。”
驢二笑道:
“辛苦你啦,來,我敬你一個。哥幾個,喝茶沒意思,要不要我進去拿兩瓶酒,咱們喝點酒?”
一個警衛搖搖頭:
“酒就不喝了,咱們還要保護團長,要是團長知道咱們喝酒,會捱罵的。”
另一個警衛笑道:
“團長不會知道的,估計他今晚上不回去了,不回去,就不出這門,不出這個門,就不知道咱們喝酒了。”
那警衛說道:
“不,團長一會就回去了,我聽司連長說,今晚十點的時候,團長還要去日軍指揮部開會。司連長對我說,如果九點半的時候,團長還不出來,讓我提醒團長。”
驢二一聽這個訊息,不由心中著急了,現在已經九點多了,如果九點半的時候,警衛的藥效還不發作,鄧春來一走,他就錯失這個機會了,雖然以後還可以刺殺鄧春來,但蕭玉倩一離開,他再想找這樣的機會,就難上加難了。
但是,他只能等這三個警衛的藥性發作,不然,就算他能殺掉三個警衛,也難免有一個警衛會開槍,驚動附近的巡邏隊。
而且他還擔心,如果鄧春來到這裡來之前,就打算只待半個多小時,鄧春來很可能不會和蕭玉倩慢慢喝酒了,而是“直奔主題”,要了蕭玉倩的身體,就趕緊回去了。
如果真是這樣,鄧春來不但不會中毒,蕭玉倩還會受辱。
想到蕭玉倩受鄧春來的侮辱,驢二的心中很不舒服,雖然他知道,蕭玉倩已經被鄧春來佔有過多次,但那是以前,現在蕭玉倩已經打算殺死鄧春來了,如果再受鄧春來的侮辱,對蕭玉倩來說,在心理上是很難接受的,也是比以前更痛苦的屈辱。
驢二想到這裡,恨不得馬上殺掉這三個警衛,衝進去解救蕭玉倩,但他又知道自己必須冷靜下來,等著三個警衛的藥效發作。
因為這三個人既然是警衛,那麼智力和警惕性就不會太差,不然當不了警衛,只要他露出半點破綻,就會引起懷疑,導致任務失敗,自己和蕭玉倩都有生命之危。
驢二強忍著衝動,只能勸三個警衛多喝茶,喝的多了,藥效發作就快了。
一個警衛忽然揉了揉太陽穴,說道:
“我怎麼暈乎乎的,你們呢?”
另一個警衛笑道:
“我沒事啊,你是不是昨晚上和肖秘書折騰太久了,沒睡好覺。”
那警衛笑罵道:
“胡說八道,咦,不對,我的腦子越來越昏了,身子也沒勁。”
第三個警衛說道:
“我也是昏乎乎的……不對,這茶裡有問題!”
這個警衛瞪著驢二,就要掏手槍。
驢二早有準備,迅速抽出藏在後腰的菜刀,一刀砍在這個警衛的脖子上,順手一抹,又一刀向另一個警衛砍去。
那個警衛連忙閃避,但由於藥效發作,動作遲鈍,閃避不及,被砍中脖子,登時死去。
第三個警衛沒想到這個剛才還和他們談笑風生聊娘們的猥瑣長工,竟然突然拿出菜刀,向他們惡狠狠的砍來,這個警衛嚇呆了。
雖然這個警衛的身體素質最好,對迷藥的抵抗力最強,但是,他的心理素質卻最差,明明有機會可以大喊,甚至反擊,又或者開槍射擊引來巡邏隊,但這個警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