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沒辦法動手,只不過有些麻煩,搞不好會引來巡邏隊,把你們抓起來,你們會有危險。”
驢二笑道:
“興叔,你剛才也說了,我們不是做生意的,我再告訴你吧,我們乾的就是刀頭舔血的勾當,危險對我們來說,就是家常便飯。”
“還有,請你放心,如果我們真被抓了,保證不把你供出來!”
疤拉叔也說道:
“興哥,俺疤拉的為人你清楚,絕不會幹出賣朋友的事。”
孫興點點頭,說道:
“我相信你們不會出賣我,既然你們不怕危險,那我就告訴你們吧。”
“我剛才不是說,我跟蹤過陰長華幾天嗎,所以我對他的活動,有所瞭解。”
“陰長華上下班,雖然不需要經過街道,但是,每天早上,他都會到海關門外的一個飯館吃早飯,其它時間,他幾乎不出海關大門了。”
“他外出吃早飯,可能是一個人獨居,懶得做早飯,也可能是藉著這個機會,聯絡他的同黨。”
“不過,我盯了他沒幾天,還沒發現他有同黨的時候,就被局長阻止我繼續調查他了。”
驢二問道:
“他在哪家飯館吃早飯?”
孫興道:
“就在海關斜對面的興隆飯店,那個飯店的早餐,最有名的鮁魚水餃,陰長華每天必點一份鮁魚水餃。”
“這雖然是他每天外出的唯一時間,但要在這個時間動手,也有難度。”
驢二問道:
“有什麼難度?”
孫興拿了一支圓珠筆和白紙,鋪在桌上,他一邊畫著圖,一邊向驢二講解著“綁架”的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