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起齋和看守一邊走過來,一邊說道:
“他們可能就快回來了,咱們先到我房間坐坐,喝杯茶吧。”
張起齋說著,走了進來,看守隨後跟進來。
看守一進門,驢二的身形一動,快速移到看守的身後,短刀就橫在看守的脖子上,冷冷說道:
“別聲張,不然給你抹脖子!”
看守大吃一驚,但很快就冷靜下來,瞪著張起齋,低聲罵道:
“老傢伙,你敢陰我?”
張起齋不敢接觸看守那兇惡的目光,連忙垂下頭去。
驢二冷笑道:
“夥計,死到臨頭了,你還敢囂張,你就不怕抹脖子?”
看守也冷笑道:
“小子,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你敢太歲頭上動土----”
驢二不等看守說完,立即手腕一沉,在看守的脖子上不輕不重的抹了一刀,立即劃破看守的肌肉表皮,鮮血泌出。
驢二冷笑道:
“既然我敢找上門來,當然不怕你們這些見不得光的狗東西!再不老實,下一刀就直接割斷你的喉管,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守這才害怕了,不敢再囂張了,但也沒有害怕得身體發抖,仍然很冷靜的說道:
“你想怎麼樣?”
驢二道:
“坐下來,聊聊。”
驢二一邊說著話,一邊把看守腰間的手槍拿了過來。
看守在一張椅子上坐下來,驢二把門外的小德子喊進來,把刀子交給小德子,叮囑道:
“你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不老實,你就直接抹了他的脖子,不要殺死他,把喉管切斷就行。”
小德子答應了,在看守的背後,持刀架在看守的脖子上。
驢二坐在看守對面的一張椅子上,盯著看守,淡淡說道:
“怎麼稱呼?”
看守道:
“名字不用問了,你叫我老三就行。”
驢二笑了笑,說道:
“原來你就是接送曲雲的那個馬車伕?”
老三怔了怔,隨即罵道:
“果然是那個臭娘們出賣我----”
驢二的目光一冷,向小德子看了一眼,小德子會意,立即手腕一沉,刀子切入老三的肌肉表皮。
老三不敢再罵了,他知道,對方也是心狠手辣的角色,真會切斷他的喉管。
驢二見老三不罵,這才說道:
“你是想活命,還是想喉管被切斷,慢慢流血而亡?”
老三道:
“想活命怎麼說?”
驢二道:
“想活命,就把你知道的一切,全部說出來,然後再幫我控制住道哥和另一個傢伙。”
“我實話告訴你,你的三個同夥已經被我殺了,再殺了你,就是四個,道哥他們兩個人,打不過我們十幾個人,就算沒有你的幫忙,我也可以幹掉他們。”
“不過,曲雲說過,你在接送她的時候,對她還算客氣,求我饒你一命,不要殺死你。”
“所以,是死,是活,你自己選。”
曲雲並沒對驢二說這樣的話,驢二之所以騙老三,是想讓老三認為自己有活命的機會,才會配合他。
至於老三幫了他之後,是殺是留,就看他驢二的心情了。
老三微一沉吟,選擇了活命,畢竟他可以不怕死,但被切斷喉管,慢慢流血而死的痛苦,他不敢想像。
老三說道:
“你想知道什麼?”
驢二道::
“蓮花和朵兒,被送到什麼地方去了?”
老三搖搖頭,說道:
“我不清楚,送貨的時候,都是道哥一個人去送,那些小姑娘是怎麼來的,又送到哪裡去,我一概不知,只有道哥和陰長華知道。”
驢二道:
“你對紅花盟,瞭解多少?”
老三道:
“瞭解不多,只有道哥和陰長華才算是紅花盟的成員,我們就是道哥手下的小嘍羅,連入門的資格都沒有。”
“但我知道,他們的勢力很大,不但在國統區有高官庇護,就是在日佔區,也有高官庇護。”
“夥計,趁現在道哥還沒發現你,你放了我,趕緊走人,說不定還能活下來,不然,就算你殺了道哥,紅花盟的人也不會放過你。”
驢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