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女士來了,可不能這樣說了。”
陳光鬥一吐舌頭,笑道:
“我又不傻,當然不會當著她們的面說,這不是咱們兄弟沒有外人,我才開個玩笑嘛。”
驢二一邊和眾人寒喧,一邊心想:
“這官場之中,不但勾心鬥角,而且人情淡薄,馬思成和他們是同事,現在馬思成被軟禁,生死未卜,他們卻沒有一個人關心,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
“酒場上稱兄道弟,卻沒有一個真兄弟,說不定這些人昨天晚上,就和馬思成在一個酒場談笑風生,現在馬思成不在,卻沒有人一個人表達哪怕一點兒同情和惋惜。”
化驗室長肖繼業看了看腕錶,說道:
“咱們約好的八點,現在都八點零五分了,兩個女士還沒到,這不是遲到了嗎?”
樊統哈哈一笑,拍拍肖繼業的肩膀,笑道:
“小肖,你還沒娶老婆,不知道女人出門的時候,光是打扮,就要花費很多時間嗎?”
這時,門口響起曲婉玲的笑罵聲:
“飯桶,你又在說我們什麼壞話?”
樊統笑道:
“來了來了,曲大小姐,冤枉啊,我哪敢說你的壞話,我正在誇你呢。”
曲婉玲和朱思思出現在門口,眾人的眼睛不由一亮。
兩個女子都是穿著旗袍,朱思思穿著一襲淡藍色旗袍,顯得端莊文雅,曲婉玲穿著一襲緊身的淡青色旗袍,風情又誘惑。
朱思思當然很美,曲婉玲也差不多少,甚至對一些男人來說,曲婉玲更為性感,更有誘惑力。
曲婉玲和眾人談笑風生,嘻笑怒罵,朱思思卻一言不發,來到之後,只是向眾人盈盈一笑,就不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