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海陽人,是正兒八經的老鄉。你是哪個鄉的?”
朵兒說道:
“我是勝寶鄉的,距離你們丁官屯鄉不遠,二十多里路,兩年前,我還跟著俺爹去你們丁官屯趕過大集。”
驢二笑道:
“是嗎,說不定那時候咱們就見過面了。”
朵兒笑道:
“沒見過面,我認人最準,只要見過一面,肯定能記住。驢哥你長得賊眉鼠眼,眼帶桃花,一看就是喜歡勾引大姑娘小媳婦的那種人,我要見過你,肯定能記住。”
驢二笑道:
“怪不得蓮花說你人小鬼大,兩年前,你才多大的孩子,能記住見過的每一個人?”
朵兒笑道:
“你別看我又瘦又小,我的年齡可不小了,兩過一個月,就滿十四歲了。”
驢二笑道:
“還不到十四歲,小丫頭!”
說到這裡,臉色凝重下來,誠摯的望著朵兒,說道:
“朵兒,劉本功為什麼殺害你的家人?”
朵兒剛才還歡快的表情,聽到這句話之後,臉色一黯,說道:
“驢哥,這件事,我不想談,你換個別的問題問吧。”
驢二知道朵兒不願談起傷心事,他也不能追問,說道:
“行,咱們換個話題。朵兒,你偷包的手藝,是誰教給你的?”
朵兒這才露出了歡快的笑容,說道:
“當然是俺師父教的!”
驢二笑道:
“你師父是做什麼的?”
朵兒笑道:
“這還用問嗎,他當然也是偷包的。我是小偷,他是老偷。”
驢二哈哈一笑,說道:
“你這不是白說了嗎?我是問你,除了老偷這個身份,你師父還有別的身份嗎?”
朵兒笑道:
“當然有,他的身份可多了。他有個外號,叫‘鬼手賭王’!”
驢二吃了一驚:
“啊,你的師父是鬼手賭王?”
朵兒笑道:
“你也知道他的名號?”
驢二苦笑道:
“凡是喜歡賭牌的,應該沒人沒聽過這個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