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裡,我哪有心情好好休息啊!”
驢二說道:
“正因為有那麼多傷員需要你,你才不能累垮了。妹子啊,休息,是為了走更長遠的道路!”
秀蘭被逗笑了:
“二哥,你現在說話,越來越有哲理了。”
驢二嘿嘿一笑:
“有句話說,近墨者黑,近朱者紅,你二哥我就住在你姑父這個文化人家裡,天天薰著,自然也就有文化了。”
秀蘭多日來的心理壓力,被驢二這一番調侃逗得煙消雲散,心情放鬆了許多。
說話間,二人走到了周曉鷗家中。
驢二一指院門:
“到了!”
秀蘭說:
“啊,是長貴叔請你了?其實,長貴叔算是咱倆的救命恩人,應該咱們請他的客。”
驢二苦笑道:
“你的規矩又來了,咱們和長貴叔是過命的交情,誰請誰還不一樣?再者說,這次請客的不是長貴叔,是周家大小姐。我對她,可真的有救命之恩,她請我吃頓飯也是應該的,你就別糾結了。”
秀蘭笑道:
“行,我就不說話了,只管甩開腮幫子大吃大喝。”
驢二笑道:
“這就對了!”
說話間,二人來到院子中。
周曉鷗早就回家了,不但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衣服,還施施了脂粉,擦了點香水。
周曉鷗雖然不是特別喜歡打扮的女孩子,但畢竟是年輕女孩子,還是愛美的,家中有脂粉和香水,只是自打這次回到周莊,又是忙著幫助別人,又是參加體能訓練,早就顧不上塗脂抹粉了。
今天為了宴請驢二,周曉鷗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把好幾天沒用過的脂粉和香水都用上了。
她對著鏡子,擦完香水,剛把脂粉放在掌心,準備向臉頰上搓揉的時候,就聽到院子中傳來驢二的聲音,她心中喜悅,顧不上對著鏡子抹粉,就胡亂的向臉頰上搓著,轉身走了出來。
她一出屋,看到驢二身邊還有秀蘭,不由怔了怔,心頭微微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