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米粥,你去吃了再過來。這是命令,必須吃!”
周曉鷗無奈,只好去廚房匆匆吃了幾口飯,又回到醫館中。
周曉鷗配合著秀蘭,熬製金創藥,包紮傷口,進入忙碌之中。
忙了一個多小時,周曉鷗累了,秀蘭讓周曉鷗休息一會。
周曉鷗走到桌子邊,拿起茶壺,為自己倒了一碗茶。
周曉鷗一邊喝著水,一邊看著整個醫館中,醫館中愁雲慘霧,傷者的呻吟聲和哭泣不絕於耳。
這時,一個六十多歲的村婦,提著一大壺剛燒開的水,步伐蹣跚的走了進來,用大茶壺倒向幾個暖瓶中。
周曉鷗認識這個村婦,醫館中並沒有這位村婦的親人受傷,村婦只是來義務幫忙的。
周曉鷗看到老村婦白髮蒼蒼,還幫助別人,而自己的母親不到四十歲,就在家裡閒著,她不由嘆了口氣。
石中慧恰好也過來喝口水休息一下,聽到周曉鷗嘆氣,說道:
“曉鷗,你嘆什麼氣?有什麼煩心事,跟大娘說說。”
周曉鷗微皺著眉頭,說道:
“大娘,我說了,您別笑話我,不是我不孝,只是我感覺,咱們村裡都忙著,只有俺娘在家裡閒著,唉,我不知道怎麼說……”
石中慧用智慧而世故的目光,看向周曉鷗,她明白,周曉鷗誤解了母親,不知道母親剛剛墮胎,身體虛弱之極。
但這種事,石中慧也不能對周曉鷗明說,她微一沉吟,說道:
“曉鷗,你誤會你娘了。前幾天,你娘剛得了一場大病,身體非常虛弱,一直服著藥呢。”
“不是她不想幫忙別人,而是她自顧不暇,如果受一點風寒,過度勞累一點,就會加重病情,甚至會有生命危險。”
“她在家裡,不是清閒,是休養病體。”
周曉鷗大吃一驚:
“啊,大娘,您說的是真的嗎?”
石中慧道:
“大娘騙你做什麼?前幾天,你娘在街上都昏過去了,咱們村裡很多人都看到了。你沒發現,你孃的氣色很差嗎?”